夏安心不说话,眨了眨眼。
她倒要看看,这一家子刚栽了个大跟头,接下来还准备唱哪出。
老爷子本就传统,听到这话,脸色明显变了,“胡说八道什么,这都是自家人,那有什么人不吉利的人。“
“爸,绣儿不可能无缘无故生病的,我得请大师过来驱驱邪,要不然绣儿就熬不过明天了。“孙雅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慕北棠又搭唱一句,“爸,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了绣儿试试吧。”
老爷子有些犹豫,虽然说这事有点荒唐,可是锦绣好端端的高烧不退,确实邪门。
他想了想,最后默许了,“那就去吧,找个靠谱点的师父。”
“是的爸!”
慕北棠很快就去找人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就带着个穿道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大师您贵姓?麻烦你帮我们家看看,这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冲到我女儿了。”
孙雅安见人进来,立马装腔作势的上前抹泪。
“我姓白,号玉清,各位叫我白大仙就好了。”
白玉清说完,一双细小的眼睛打量了四周一圈,却落在夏安心身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