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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1 / 2)

他话音刚落,便见谢狗剩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猛地睁开眼,朝他怒吼道:“你才叫狗剩儿!你们全家都叫狗剩儿!”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原本还嘀嘀咕咕议论着众人全都睁大了眼看着床上的谢良臣,满眼的不可思议,屋内落针可闻。

他们这边被话惊到了,谢良臣心中的怒气却没消减多少。

还以为那个被取名叫“狗剩儿”的倒霉蛋是谁,原来竟是他自己!

即便再不愿意相信,他此刻也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穿到了古代,而且自己还变成小孩子!

想他谢二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他家境殷实,长得又帅,即便他老爹古板又严厉,可再怎么样,只要他不闯大祸,总不至于被打死。

而他哥虽只比他大几岁,能力比之他老爹却已经有青出于蓝的架势,虽然也对自己恨铁不成钢,但是家中的生意交给他是不必担心的。

至于自己,他没什么野心,也懒得费那个劲,反正他与他哥关系不错,只要不与他哥争位置,凭着最后分给他的家产,要过上一辈子衣食无忧灯红酒绿的生活根本不成问题。

所以他既能舒服的躺平,又能大把的花钱逍遥快活,干嘛还要累死累活,跟他老爹一样成天为了公司发展头疼,像他哥一样拼死拼活的读书,连带周末都得学各种各样的东西?

他又不傻,这样的亏本买卖自然是不肯做的。

可哪知现在他竟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这间屋子十分的简陋,除了几处承重的地方是用木头做的外,隔墙全是用竹子编成,上面糊了不知是稀泥还是牛粪的东西,虽早就干了,也没什么异味,不过却连基本的挡风功能都不具备。

而他头上的屋顶,不说天花板了,甚至连瓦片都不是,就是用茅草一层层铺的,还有好些都已经有点发霉了。

并且这屋子的地上不说铺的是大理石,甚至连块石头都瞧不见,全是凹凸不平的硬泥地。

至于他睡的这张床,说是床都算抬举了,一是他从没见过有人把床放在堂屋,二是从没见过用木板搭成、底下铺的不是床垫而是稻草的床!

冷眼一一从这间屋子扫过,谢良臣眉头皱得死紧,这家人不仅穷,而且还不太爱干净,因为他还闻到了一股隐隐的尿骚味。

哼,谢狗剩?他才不要当这个什么劳什子谢狗剩,他要穿回去!

“二哥,你怎么了?”谢狗蛋刚才被他娘叫去看着妹妹去了,刚才谢良臣一声怒吼,把他也惊到了。

谢良臣看向堪堪跟床一样高,身上穿着明显不合身且打满补丁衣服的小豆丁,觉得要穿回去的信念更足了。

这么穷的人家,竟然生了这么多孩子,他竟然还有一个弟弟!

谢正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转头看向同样目瞪口呆的大夫道:“大夫,我侄儿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也大惑不解的看着谢良臣,迟疑道:“我先再探探他的脉再说。”

可惜谢良臣并没打算配合,老大夫才刚伸手,他就直接躲了过去。

这种一看就是游方大夫的人,他可不放心真让对方给自己看病。

谢正眉头皱得更紧,谢石头则脸一沉,道:“怎么跟你大伯父说话的?”

谢良臣根本不憷这个便宜老爹,闻言反而挑了眉,吊儿郎当道:“小爷我不叫什么谢狗剩,小爷我啊!”

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这还是谢石头看他脑袋上有伤,这才打的,要是放在平时,估计就是大耳刮子了。

“小爷?你是谁的爷?!我看你这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谢石头狠狠的瞪着谢良臣,一副他要是再敢出言不逊,他还要打人的架势。

“你打我?你敢打我?!”谢良臣气红了眼,“你算老呜呜呜”

赵荷花捂着二儿子的嘴,笑得勉强,“狗剩儿他脑子被敲坏了,乱说话,他大伯你可别生气。”

言罢她又瞪了一眼谢石头,“狗剩儿都受伤了,你还打他?小心我跟你没完!”

她看了眼儿子发红的眼眶,安慰道:“狗剩儿别哭啊,咱们让大夫先瞧瞧。”

谁哭了?!小爷我那是气的好吗?!

谢良臣被捂着嘴,想反驳也反驳不了,最后还是被几个大人压着让大夫诊了脉。

胡子花白的大夫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好几眼,谢良臣此刻早已没再继续挣扎,只冷冷的看着他,看他这江湖郎中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我看他像是脑子受了刺激,所以性情大变,再就是因着颅内淤血,所以有些认不得人了。”老大夫下了定论。

这说法比较委婉,其实直译过来就是这孩子疯了,没救了,而且傻得人都不认识。

谢正自然是听懂了,只谢石头两口子开始有些懵,不过随后就反应过来。

于是几乎立刻的,赵荷花便哭天抢地起来,谢石头的肩膀也颓了下去。

他就说他家向来听话胆子又小的狗剩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放肆无礼,原来却是傻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我的狗剩儿变成傻子了!”赵荷花拉着老大夫,眼睛红红,哭求道,“大夫你可千万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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