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庆祺结交的朋友里面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大名在这里就略过不提了,我们称他为赵先生吧。
赵先生三十来岁,自己经营着一家照相馆,与孔庆祺算是长治老乡,两个人私交很好。
孔庆祺跟赵先生提出来想跟他学照相,赵先生很爽快的答应了,这样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
赵先生没有家眷,只有个年龄与孔庆祺相仿的小徒弟帮着在店里照应,孔庆祺有空就往他店里跑,用了半年多的时间把照相也学会了。
他把租的门脸儿房改造了一番,照相馆、镶牙馆就一块儿干上了。
因为镶牙的手艺好,当时侵占太原城的RB鬼子的一个翻译官找孔庆祺看过牙,镶的牙让他很满意,一来二往总往镶牙馆跑,孔庆祺哪敢得罪他,表面上跟着个翻译官也处成了朋友。
有一天这个翻译官带来了个四十来岁的老鬼子,让孔庆祺给这个鬼子弄弄牙。
孔庆祺小老百姓一个,招惹不起这些畜生,没办法就给鬼子把牙镶了。
要说孔庆祺的技术是真的精湛,老鬼子戴上假牙适应了几天后大为高兴,这手艺可比他们那破岛国的什么大医院高多了。
于是老鬼子就让翻译官来请孔庆祺,说要设宴招待他表示感谢。
这种宴请不是啥好事,孔庆祺从心里对小鬼子也很厌恶反感,但孔庆祺不能不去,那样会招来麻烦,所以他只得硬着头皮去赴宴。
果然,宴席一开始就来事儿了。
那老鬼子是个什么队长,有好几个鬼子在作陪,还有几个伪军的大小队长也在坐。
这种场合孔庆祺不敢往下坐,想站着打个招呼就走,这下把老鬼子队长给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