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从各自的宿剑中跃出,悬浮在半空双手合十双双躬身施礼敬声道:“佛祖在上,弟子叩拜世尊”。
帝释天慈目微睁点头回礼,不紧不慢的颂道:“他们两个冤家斗气,你们也....,哎!哈哈!快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吧”。
两尊刃魄头没抬互望着挤眉弄眼,黑白色的刃魄悄悄的用黑色的长剑手臂从身后敲了敲冰蓝色刃魄的屁股,又用白色短剑手臂的胳膊肘怼了怼冰蓝色刃魄的肋下,轻声的说:“你先动的手,你快说”。
“好!好吧”冰蓝色刃魄也似乎自觉理亏瓮声瓮气的说道:“那个,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只见黑白色的刃魄边听边架势没收,还把白色短剑手臂剑刃调皮的抵向冰蓝色刃魄的肋下腰间,看似话不符实或是说的慢了,就瞬间要了命一般,冰蓝刃魄虽然,杀敌时凶悍,但是,似乎生来就惧黑白色刃魄三分似的。
众人听了约莫半个时辰,其间,处南极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略显难堪羞愧,巫青衣歪着脑袋偷眼窥见,鼻间微声:“哼!”。
待话闭,两刃魄躬身拜别了佛祖和主人,伴着“咻~~咻~~”两声,纷纷跃起隐身形入鞘不见了踪影。
帝释天语重心长的隆声颂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两位小冤家,既然已是真相大白,就不要再妄生是非,彼此珍重,今生惜缘吧”。
随话音落,“咻~呲~~”,洞壁上一道金光划洞,六牙白象载着帝释天蹚着洞地上的灰渣驱着袅袅的寒气消失不见了。
良久,但见处南极收了礼数又将衣袍整理停当,转身面向巫青衣双手合十深施一礼敬声颂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多亏师姐仗义相救,弟子方才鲁莽,呈请师姐莫怪,弟子在此赔礼了”。话音未落,他单膝向前就要大礼相拜。
“哎~~哎~~”,巫青衣本来面露得意立身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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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位,却被他这一拜扰的惊慌急语道,同时,身体向后连忙轻退了两步,双膝微弯两手迅速做出想要搀扶对方双臂的动作,双颊胭红连忙说道:“小师傅,你可别一句一个师姐的叫着,都把人家叫老了哦,另外,举手之劳我也受不起你这一拜呢”。
“哦~~呵~~”,处南极面现尴尬收住拜礼,依然躬身立在原地,缓声说道:“女施主厚德,弟子没齿难忘,日后必有答谢,只是.....”。
巫青衣接话轻声道:“只是你把我天山仙派的清修圣地望夕洞砸成这样,要赔要修是吧?”
“这~~嗯~~这~~”,处南极心中迟疑嘴上拌蒜,不知如何接话,其实,他心里嘀咕的是仙莲不见踪影,虽然,救了自己的性命,但是,下山如何与师傅交代哦。
“都知道你们法明寺虽然香火旺盛却也是佛门境地,粥菜靠化缘,粗衣靠香油钱,哪里赔的了我这天山洞天”,巫青衣轻声调侃道。
其实,她从处南极开始和自己急眼动手就知道对方心思,却看破不说,反而帮其推脱给他台阶下。
见处南极低头不答话,轻声继续说道:“这望夕洞虽然是清修宝地,也是我家仙师童姥的心爱之所。
但是,已经被咱们搞成这样了又能怎样呢,我就说我修行时气脉乱了崩毁了就是,我天山仙派在此经营百年好去处多的是,也不差这一洞一窟的,掌门恩师平时最是疼我,自然不会怪我。”
说罢,巫青衣面现娇容,思绪恍了恍收神望着面前恭敬的处南极继续轻声说道:“不过,你方才不念我救命之恩也罢,不分青红皂白举剑就打,我也是要罚上一罚的”。
随话音落,“呼~~唰~~”,只见巫青衣轻挥白色轻纱的宽袖纵身形跃到半空一式踏雪无痕向水潭对岸飘身而去。
“随我来~~”,飘到半空的巫青衣转头声如鹤鸣说道,处南极听罢虽然搞不清状况,却也不加思索收了礼数转身形旱地拔葱跃到半空,一式一苇渡江紧随其后。
待两人身形一前一后都至于水潭半空时,但见,巫青衣悄然从衣襟缝隙里摸出数片雪莲花瓣。
她目现灵光运动内功气达到指端猛然一式灵鹤扑翅转身将数片雪莲花瓣如天女散花般抛出。
这些莹白如雪薄如禅翼的花瓣先是轻飘飘洒落,却又骤然被一同带出的强大内力催成无数灿如星屑的冰刀,扑面直奔身后人而去。
“啊~~好手段”,巫南极见状,也不惊慌,从衣襟缝隙里摸着一簇流火银针,运用内力手指在针尾左右捻动,只见银针尾燃如炬,他猛地将身体向前一倾将银针抛出,然后,身体垂直旋动下落一式浪落沧海双脚飘然落在一片浮荡着的冰板之上。
“叮叮~~当当~~”,霎时间火光四射,银针飞散在空中火借风势燃红了针尖将飞来的冰刀尽数消融在半空中。
但见,洞天半空水潭之上忽现漫天的雪莲花瓣如瑞雪纷飞四散飘飘下落,洞顶数个冰窗里透出柔暖的金色光芒萦绕着雪莲花瓣闪现朵朵娇蓉。
巫青衣轻轻飘落在水潭边驻足,回头望向冰板上年近冠礼的俊后生,飘舞的雪莲花瓣片片翻转着从空中飘落,两人隔望于花间水波寒浪相觑一笑,这花瓣仿佛表了所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