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此时见佟巧倩离开了,他才问葛探长:“葛探长,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当时长旺就在城北监狱,为什么你当时不让他和你一同进去,当着典狱长的面说清楚?非得如此大费周章,前去取画像呢?”
葛探长见他问起,不禁想起了往事,他心中不由得一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哎!我这位学长,自打从前线退下来之后,性格就变得如此的怪癖了。一来他不愿意多见陌生人,二来他在处理公事的时候,只认章不认人。”
其实,昨天毕华升说到会尽全力帮自己的时候,葛探长心中很清楚,这位往日亲密无间的学长,说得仅仅是场面的客套话——也不算是客套话,若是有画像在手的话,他的确会尽师兄弟之情谊,替自己办妥此事。
葛探长看着林赫,继续说道:“以前我这位学者,随军北伐的时候,不但作战勇猛,善用计谋,更是精于人情世故,可以说是和淤泥里的泥鳅一样圆滑。可是自从他从战场上退下来之后,似乎是看淡了人情冷暖,不再热衷于钻营人情了!”
说到这里,葛探长心中想着,莫非战争真的会改变一个人?或者如西洋学说说的那样,学长也得了战争后遗症?
两人正在谈话间,吴长旺回来了。他看到林赫也在,就向他打了声招呼。
葛探长看着吴长旺,问:“长旺,县府那边对案情的调查进展有什么看法?马县长那边有无新的指示?”
吴长旺说:“回葛探长,马县长对案件的进展是非常的满意,他说既然发现了这个案件不是普通的案件,倘若这案件后面还有其它的神秘幕后者的话,就安心查案,按照自己的调查进度继续展开调查,不要被县府的文件乱了节奏。”
葛探长听了,心中自然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沉吟了片刻,随后就吩咐吴、林二人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随着他再次前往城北监狱一趟。
吴、林二人向葛探长告辞之后,各自分头前去准备了。
待两人离开后,葛探长将和尚画像卷了起来,放进了画筒里面。接着他就带上了这幅画,也离开了警察署,返回警察署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