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此事不急,还烦你先替我们开好包厢,顺带照旧炒上几个小菜和上一壶好酒到包厢里面。”
邬妈听了,连忙吩咐旁边的下人说:“这群混账东西听到没?还不滚去替钱大公子和齐二少爷准备?”
说完,她就引着钱世昌、齐进宣去了一间豪华的包厢。
钱世昌和齐进宣进了包厢,坐了不到片刻,那些个小厮们就把热气腾腾的饭菜和香醇的酒水给端了上来。
邬妈笑着说:“钱大公子,齐二少爷,你俩请慢用,邬妈就不在此聒噪,扰了二位的清静。”
钱世昌点点头,说:“行,邬妈你忙去吧!”
齐进宣见邬妈就要转身离去,忙叫住了她,说:“欸,邬妈慢着,如此好酒好菜,岂能少了美人相伴左右?”
邬妈说:“齐二少爷教训得是,不知今日齐二少爷看上了哪个姑娘?邬妈这就把她请来!”
齐进宣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了想,然后才说道:“就方才那个身穿绿色衣衫的姑娘。”
邬妈笑着说:“你说的是如黛姑娘啊?行,邬妈这就把她请来。二位公子先慢用,邬妈去去就来。”
说罢,邬妈退了出去之后,顺带把包厢的门给带上了。
齐进宣待邬妈退下,看着钱世昌,笑着说:“咦,想不到我们的钱大公子今天如此的清心寡欲,连姑娘都不愿意叫了?”
钱世昌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哎!此时此刻,还有什么心情?眼下还有几大船的货物没有装卸好,再不抓紧点,又要被家里的老爷子斥责了!眼下纵然有个天仙一般的姑娘站在眼前,兄弟也是提不起兴致啊!”
齐进宣说:“世昌,有道是今日有酒今朝醉。此时此刻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之时,你又何必想着这些事情,扰了自己的兴致呢!”
钱世昌看着眼前这无忧无虑的二世祖齐进宣,半带讥讽地说:“我哪有你齐二少爷这么大的福分哦,天塌下来了还有你家的齐老爷子担待着。再说了,你家的家财也够你挥霍三代了。”
齐进宣亦是习惯了他人对自己所作所为的讥讽,他不为所动地笑着说:“千金散尽还复来,就算是散尽了家财,它朝穷困潦倒,我齐进宣也要死在这温柔乡里。”
两人正说笑间,门“笃笃笃”地被敲响了,门外传进邬妈那销魂蚀骨的声音:“齐二少爷,邬妈把你家的如黛姑娘给请来了。”
齐进宣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边吃边说:“进来吧!”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身穿淡绿衣衫,酥胸半露的姑娘。
这姑娘一见门开了,就扭动着那细柳一般的腰,迈着如风的轻盈步伐,朝着屋内走来。
只见她边走边笑着说:“哎哟,怎能劳烦二位爷亲自倒酒,还是由奴家好生服侍才好。”
齐进宣见这身材婀娜、笑语盈盈的绿衣姑娘,不禁心旌荡漾、眼神迷离。
他二话不说,一把搂过这绿衣姑娘,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淫笑着问:“你就是如黛姑娘吧?”
如黛就势躺在了齐进宣的怀抱中,娇滴滴地说:“齐二少爷真是好眼力,奴家正是如黛。”
齐进宣看着这怀里的姑娘,真是越看越发地血脉贲张,他连钱世昌倒给他的酒也顾不得喝了,不顾嘴里塞满了肉菜,张嘴就如狼似虎地在她身上乱啃着。
如黛姑娘被他啃得嗯嗯声不断,她轻轻推开了那浑身燥热的齐进宣,娇嗔着说道:“齐二少爷,你不要那么猴急嘛,啃得奴家满身都是这菜汁唾液的!”
钱世昌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着说:“你这齐二少爷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瞧你把人家如黛姑娘糟蹋成了如此狼狈的模样。”
齐进宣听了,看了看眼前的如黛姑娘,只见她被自己一顿乱啃,弄的头发蓬乱,妆粉糊涂,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钱世昌接着说:“进宣,兄弟今天邀你前来,还想着与你把酒言欢,畅聊心事呢!”
齐进宣听他有心事要聊,就一把推开了如黛,笑着说:“钱大公子教训的是,来,我们先喝酒吃菜,至于这绿衣美人,且就先放一边。”
他嘴上是这么说着,可眼珠子却不受控制地往那如黛身子上下游走着,心中暗自说了一声:“哼,待小爷我酒足饭饱之后,再办你也不迟!”
如黛被齐进宣一把推开之后,用手拨弄了下自己那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下衣衫,然后笑着说:“就让如黛给二位爷倒酒!”
说罢,就拿起了酒壶,不断给钱世昌和齐进宣倒酒。
钱、齐二人就在这香玉阁一直吃喝到了深夜,方才醉醺醺地告辞了齐进宣,起身返回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