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株牡丹花系统说是花王,种下去后第二年就会开花。
徐川谨慎起见,都没有在首都城中找人买花花草草,而是找了首都周边乡下的小李,让他帮忙到处寻摸来的。
牡丹花种在后院中,就在正房的斜前方,徐川也顺带在隔壁中种下。
接下来就是把碗筷书画等等东西先放好。
调羹碗碟是他专门找窑厂烧的,又用货车给运到首都城来,最后再用三轮车拉到胡同中。
这些是正儿八经的汝窑,徐川拿起泡茶的三才套装,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但他却能直观感受到这玩意儿很美。
钱花得值,不愧是八十多岁的老大爷亲手烧的。
院子里不知何时来了只蝴蝶,徐川在忙碌之时大闺女儿也忙着扑蝴蝶玩。扑蝴蝶扑得都把前两天跟她玩耍的小伙伴抛在脑后了。
等徐川终于把东西都整好时,时间已快到该做午饭的时候。
他骑着车带闺女回家,路过邮局时去给公社打了通电话,约定好今天下午和家里通话的时间。
也不晓得老家爹妈他们生意做得咋样了,徐川本想把卤味方子教给爹妈,他手上方子挺多,但谁知老两口还不乐意要。
老两口清楚,这玩意儿在首都中能挣钱,但是在县城里只会让别人抢走挣钱。
首都里徐川挣的那些钱在部分人眼里根本就不算多,人家也不爱要你那破方子。即使想要的人,也不敢直抢,首都终归是首都。
可在县城里就不同,县城中各种人的关系网弯弯绕绕的,社会治安还不如首都呢。
如今老两口在干啥?
他们就每天早上起来带着徐河夫妻做茶叶蛋、豆腐皮等等小东西。
四人就靠着这些小东西,着实赚了不少钱。
别看他们东西价格不算高,但在薄利多销的情况下,每个月也能有百来块钱入账。
上个月江玉兰还和运输队偷偷签了订单,运输队里不少人还惦记着徐川呢,直说他走后运输队食堂又恢复了原样。
江玉兰听了骄傲,她家川子果然受人待见!
因为这个大订单,江玉兰估计他们家本月的收入能翻倍,少说也是两百三四十打底。虽然比不上她在首都时,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全家人累虽累了点儿,但却累得畅快!
就连李翠芬也不满村地找人说话聊天了,甚至恨不得旁人别来找她聊天。
因为如今村里人都好奇着呢,瞅着机会就上门打探看看他们家生意做的咋样。
徐川尚且不知家里事,他到邮局打完电话后便回了老槐胡同。
进入胡同时,胡同口里那些下棋的大爷忽然说:“小徐啊,你那同乡亲戚怎么天天睡在墙根底下?”
徐川疑惑:“我的什么同乡亲戚?”
大爷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就是那愣头愣脑的姑娘。”
“癞头说那是你亲戚,前几天他看到那姑娘还去找过你家。”
“听人说她在墙根底下睡两三天了,哎哟喂还好这几天不冷,要不晚上不得冻病咯。”
徐川越听越糊涂,而后猛地拍下大腿无语道:“这哪里是我家亲戚,那癞头乱讲话啊。”
这事儿他可不能认,认了他不就成老家亲戚来还把亲戚赶出去的人了?
大爷们惊讶,原来不是亲戚啊?
“当然不是,那姑娘的口音跟我爹妈的半点不像,怎么会是我家的亲戚呢。”徐川说。
“那她为啥来找你家?”
“哎,就是因为宝珠学校的一些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
徐川摆出一副有隐情的样子,旁人也不方便多问了。
说完,他在心里暗骂癞头,骑着自行车回到家中。
程宝珠已经到家,此时正守在她的小砂锅前不晓得在熬些啥。
徐川问她:“你刚刚回来的时候胡同口的大爷们问你话没?”
程宝珠摇摇头,她今儿上完三节课便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胡同口中还没大爷呢。
徐川这就放心,将刚刚的事儿说给了程宝珠听。
程宝珠惊讶:“真的啊?”
“可不吗,我还以为她都回家去了。”徐川说,“估计是因为钱没要来吧,这位蒋同志也确实倒霉。”
程宝珠听了叹息,马立身如今的处理结果还没出来。
但因为他从前频繁给程宝珠甚至其他同校女学生递情书,在有家室的情况下在校外和其他女同志接触,甚至还被妻子告发偷窃家中金钱的情况下,大概率是会被退学的。
这简直是普天同庆。
可对于蒋明霞来说太过倒霉,他被退学后自然就破罐子破摔,哪里还会还钱呢?
程宝珠感慨两声也把这事儿放一边,继续煮她的雪凤鹿筋汤。
兜兜转转又过两三天,这天程宝珠难得要睡个好觉。
前两日她被薛老师拉到医院去了,说是带她去攒攒经验,其实就是去做义工。
程宝珠累得不行,如今首都的医疗资源真是十分紧张,她就是想找个椅子坐下都没地方坐。
医院中有不少人从外地赶来,他们抓着介绍信在医院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