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分明记得你之前还说袁绍三皇子好呢。”
明珠低头偷瞄着明月说:“嗯,人家只是不想你难过,我总觉得三皇子好像并不喜欢小姐,我怕说出来小姐难过,而且小姐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奴婢知道小姐和三皇子在一起从未越举,所以奴婢也就没好再说。”
“明珠,你知道吗?他今天承诺只娶我一人,终身只要我一人,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之前对袁绍哥哥,不对,是三皇子所有的感情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觉得玩笑至极,今日再在宴会上看到他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心动,有的...”
“那岂不正好小姐?小姐,奴婢觉得相比较还是王爷更胜一筹。”
明月微酸,“哦,是吗,那明珠呢?”
“小姐,莫要打趣奴婢,奴婢只是仰慕而已,若是小姐嫁给王爷,奴婢就能天天看见庆国战神了。”
明月点了一下明珠的额头,“你个小滑头。”
“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一会儿宴席结束,老爷夫人该找我们了。”
“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明珠,快帮我一下,我们快一点回去。”
晚宴过后,吕氏命人前来叫明月叙话,明月也正有此意。
“见过爹爹娘亲。”
“好了没有外人客套什么,快起来。”
“是,这么晚了爹爹和娘亲是有什么事情与孩儿说吗?”
两人互看了一眼,略有尴尬的明父咳嗦了一声,吕氏拉过明月的手,“明月,今日及笄娘仿佛好像觉得一夜之间我的女儿长大了,娘亲舍不得你。”
说着说着吕氏鼻音重了一些。
“娘亲,女儿长大也是娘亲的孩子。”
“明月,我与你母亲商量了,及笄之后眼下就要准备你议亲之事,所以...为父想问你今日宴会之上可有钟意之人那?”
明月诧异了一下,自古儿女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疼爱我,明月羞愧难当,之前还因为三皇子的事情与父母争执,父亲娘亲虽未说自己什么,但他们心中定是伤心不已。
明月想到那时的不该与自己的任性,一下跪了下去,明世贤夫妇不知女儿这是为何啊,就要拉起女儿,明月惭愧的说:“是女儿不好,这段时间让爹爹,娘亲因为孩儿的事情所累,请原谅女儿的任性。”
两人互看了一眼,难道月儿如此心悦那个三皇子吗,明世贤挑着眉看着吕氏,吕氏原本的笑脸也僵硬了几分。
明月接着说:“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叩拜爹娘,古人有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孩儿想这亲事父亲、母亲定会为我择其良胥,今日父亲母亲能够亲口询问孩儿,孩儿内心铭感五内,一切婚嫁是由皆望父亲母亲操劳。”
两位心里别提多熨烫了,吕氏更是眼里泛着泪光,“你说你这孩子,你可是我的心头肉啊,我们不疼爱你谁爱你呢,这世上最爱你的人就是爹娘了。”
明阳这时候跑了过来,“还有我呢。”
吕氏假意睨了明阳一眼,“哪都有你个小跟屁虫。”
“娘亲说得可不对,作为姐姐的唯一弟弟,我可是有义务保护好她。”
明世贤一把拉过明阳,“你个臭小子别挨你姐姐那么近。月儿,为父知道你心悦三皇子,但是三皇子并非良配。
之前呢,你也坦言告诉我与你母亲,今日为父不知你为何转变这么大,为父为官多年,皇上身体也是日渐衰退,为父只想你能有个好归宿,明府不需要你牺牲争取荣耀。”
“父亲,三皇子不好吗?”
明世贤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明月你还是看人太浅,有些人终其一生欲壑难填。”
“孩儿明白了,孩儿想告知父亲母亲,今日时王爷对孩儿袒露心意,孩儿想与父亲确认一番,是否属实?”
明世贤一听瞅着吕氏,心想这是有望啊。
“不错,为父有意时锋,时锋本人性格冷僻,但是外冷内热,他对你是真心实意,将来也会尊重你,是个好夫婿。
关键他与郡王府分府别住,没有公婆管束你便自在些,以他如今的地位,就算是郡王爷也不能随意做他的主,为父对他甚是满意。”
“父亲,今日时王爷对孩儿所言甚是感动,心底确实有那么一丝丝的特别,时王爷说若是三日之内没有拒绝他便上门提亲。”
明世贤瞬间乐了,吕氏更是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坐着好,一会站一会坐下,转会心情又低落了。
“夫人,你这是怎么...之前我们还要商量如何做明月的工作,眼下这不是我们期待的吗?”
吕氏搅着手里的帕子说:“可是...我们的女儿这般好便宜了那个臭小子,就算是如今做了王爷也不行,怎么感觉这么快女儿就要出嫁了,我这心里就闷的够呛。”
吕氏握住明月的手哽咽的说:“舍不得。”
明月抽回了手,“娘亲,你这般好像孩儿明日就要嫁人一般,您是不是不喜欢孩儿,急着撵孩儿出府。”
“坏妮子,快去休息吧。”
明月快速作楫,说了一句“孩儿告退”转身离开,期间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就怕吕氏继续念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