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恢复,娘娘的龙嗣没有出生之前,太子不能废,不仅不能废,还要跟秦靖禹好好的战一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就是要利用他们之间的争斗让大皇子或者新的龙嗣成长。”
玉统领终于明白况殇的意思了,极为佩服道,“还是军侯考虑的周到。”
况殇又低低咳嗽了急声,咳出几口鲜红,喘息道,“东吴国绝对不能落在他秦靖禹的手中,绝对不能!”
玉统领并不知道况殇的执念为何这么重,他只知道,只要况殇要做的事情,他拼上性命也会帮他达成。
“侯爷,别说了,我们先回府吧。”
“好,回去吧。”况殇已经疲累至极,摆摆手闭上眼休息。
看着况殇的马车离开,宫墙边一辆马车的车帘子才完全合上。
“你怎么看?”林涛看向曹格。
曹格道,“你是说在大殿上况殇偏袒萧长歌的事情?”
“嗯!况殇此举有些奇怪。林俏说看到木轻舟偷偷去了况殇的府邸,当时我还怀疑秦靖禹跟他有什么勾结,可是今日又觉得似乎不是。”
曹格道,“你跟我说秦靖禹可能通过木轻舟勾连况殇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可能,以我对秦靖禹的了解,他根本不屑于这么做。”
“那是何意?”
曹格摇摇头,“这个叫木轻舟的女子实在有些诡异,还是要好好查查。对了,东宫那边怎么样?太子还是不出殿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