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禹道,“弄大了,吓着她。”
秦池对此表示很酸,牙疼。
秦靖禹交代完就进了房间,看到木轻舟正对着一副人体画像凝眉深思。
“香香,你不用每一次都用这种办法来表示自己的渴望,其实只要一个眼神,我就能知道。”
秦靖禹说着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脖子处蹭了蹭,蹭了满满的药草香气。
“你应该静心,静心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不必,我的身体好得很,你应该最清楚。”
秦靖禹说着腰部动了一下,木轻舟脸腾地一下红了,她不适的挪了一下,秦靖禹却不放开跟了一下。
见躲不开,木轻舟索性不躲了,她指了指手里的画像道,“你问过付六吗?他怎么说?”
秦靖禹有些委屈,“你就不问问我今日做了什么?你脑袋里除了那些毒物还能分一点给我吗?”
“你这话说的很酸!”
木轻舟轻笑,又追问道,“可有问?”
“问过,他说要想一想。”
“嗯,的确很难,我看了那么多医书毒经,可都没有这种东西的记载,好奇怪。”
秦靖禹将人松开走到她面前板正她的双肩,俯身看着她,“你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没有啊?”木轻舟疑惑不解,忽又想起什么,笑道,“你是问萧家的事情,不必你出手,我自己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