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守卫一听,赶紧谢恩退下。
众人见此也纷纷告退,萧凝霜看到秦靖禹离开,眸色一动,也以不打扰皇上和太子谈心为由退出房间。
“禹王殿下!”
萧凝霜快走了一步追上了秦靖禹,柔声唤了一句。
秦靖禹见礼,“凝妃娘娘!”
“殿下与长歌是知己好友,与本宫不必如此拘谨。”
秦靖禹淡淡笑了一下,对萧凝霜没什么好感也不像面对萧军澈那么厌恶,再加上萧长歌和秦婉君的关系,他多少存了些敬重。
“凝妃娘娘找本王有事?”
萧凝霜幽幽叹了口气,“此事我本不敢多言,但是事关长歌,若是我所言有何不妥,殿下只当我是后宫妇人不懂事,莫要见怪。”
“凝妃娘娘有话直说。”
“殿下可知我大哥想和曹家联姻的事情?”
“自然知道!”
“太子殿下向皇上提议赐婚曹萧两家结百年之好,可是皇上没答应,殿下可知,皇上为何不允?”
秦靖禹沉默不语,萧凝霜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因为皇上想为殿下谋个将来!”
“为本王谋将来?”秦靖禹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这话听起来无比可笑。
将一个人放逐流离那么多年,不敢不问,生死都不在乎,突然间开始调用,甚至将如朕亲临的皇岗玉牌都交给了他,然后又从别人嘴里告知他,这个给他生命又夺走他所有幸福的父亲,在筹谋一切为他谋算一个将来。
如此凉薄,如此可笑,如此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