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血翻滚的厉害，嘴里又呕出一大口的鲜血，如果不是那金刀撑着身体，他早就倒下了。
“谁，滚出来！”
白灼的眸子猛地一紧，冲着某处怒喝道，只是这么一句话，他就撑不住了，直接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再次吐了好几口血，眼看着周围的景物都开始颠倒模糊，可他依旧死死我这刀柄不肯倒下。
“啧啧，真是可怜！”
清脆的女声传来，一个粉衣女子从破旧的院门口探出头来，看上去二十出头，一双眸子，却星辰一般，耀眼夺目。
白灼用刀撑着身体，想从身体调动些内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这么狼狈，可是经脉之中内力匮乏严重，经脉也已经到了极限，若再继续，怕是等不到下一次剥离情花之毒。
“你，是谁？”
“我啊？”锦瑟悠哉的走了出来，她现在每日都可以出来一个时辰，心情好的不得了，也正因为如此，她对自家香主是越发好奇，掌控鬼市多年，京中还是有些门路的。
从木轻舟和秦靖禹踏入这个院子开始她就在这附近，她是半死之人，隐藏个气息太简单。
白灼和秦靖禹都没有发现，所以也就看了一晚上的好戏。
“爱恨情仇啊，比话本里的故事好看多了。”
锦瑟眯着眼睛，带着醉人的香气，白灼眼前的视野越发模糊，他忽地攥住锦瑟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道，“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