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木轻舟,“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木轻舟想想了想道,“算是旧识!”
白灼却凉薄的笑了一下,“你倒是信任他。”
木轻舟没有解释,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下一次剥离要一个月之后,到时候我会去找你,以后这里,不用来了,你我若在街上遇到,也请你保持陌生人的态度。”
“怎么?怪我当时乱说是你夫君了?”
白灼有点气,指着外面的人影道,“他可不是萧家的人!你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他的腿比我的粗,你抱起来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白灼不认得秦靖禹,但是对方身上不凡的气质却也不是普通商贾之人能拥有的。
白灼的无理取闹,木轻舟早有领教。
“我没有朋友,你我虽然始于交易,但我愿意把你当做朋友。你若不喜,我自不会过多纠缠,至于其他事情,我不说,也不愿你过多参与。”
白灼的心口一动,看着木轻舟那平静的眸子,知道这话是真心的。
他撇撇嘴,“你不要以为这么说,我就不会再纠缠于你,若是被我发现你跟野男人跑了,我定不会饶你。”
对这样的威胁,木轻舟只当没有听见,不过,她还是将目光落在了白灼的下半身某处,其中揶揄的以为异常明显。
白灼瞬间炸毛,气鼓鼓的冲着木轻舟道,“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走了!”
他说罢推门出来,路过秦靖禹的时候冷哼一声,身影很快消失在院墙边。
不是他不想跟木轻舟呆一块,而是最近家中看管的严实,他今晚来此也是好不容易寻得的机会,所以对于木轻舟说的暂时不要见面的话,他也没有反驳。
秦靖禹看着飞身跃上墙头的白灼,若有所思。
“我们也回去吧!”
木轻舟推门出来,秦靖禹却道,“酒喝多了,头疼,睡一会再走。”
木轻舟呆住,回头看了看屋里简陋的床铺,有些无措。
“茅草屋都睡过,还挑这个?”
秦靖禹意有所指,木轻舟的眸子也闪过意思不自然,却又很快平静。
“也好,那你休息一个时辰,到时候我叫你。”
“一个时辰?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木轻舟叹了口气,语气依旧轻柔,只是带了几丝怨幽,“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去萧府?”
“路上偶遇,他欲对我不轨,被我察觉身体有恙,我以此提出条件,让他护我入京,给我个干净的身份,而我帮他诊病,仅此而已。至于为何选择萧府,我想找个活计养活自己,恰好碰到萧府大管家选丫鬟小厮,若你不信,可以去查。”
“既然为了谋个营生,为何不能去我的府邸?”
“去你的府邸?以何种身份?侍妾?禹王殿下似乎忘了我的身份,我只是一个山野里出来的小寡妇,努力走出来也只是想摆脱过去好好活着,萧府和禹王府比起来,我觉得萧府更安全。”
“萧府安全?”秦靖禹轻笑一声,心道她的确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奈何出身山野,对着京城局势自然是看不透,这不怪她。“算了,我不与你争辩,这样吧,你从萧府出来,我出钱给你开个药铺,就当,就当那日的补偿,你在京城也能稳定下来,也不必伺候旁人。”
开个药铺?木轻舟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恍惚,曾几何时,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和爹爹娘亲一样,做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可如今,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我不会诊病!”
“可你刚刚、、、、、、”
“我说了,我不会诊病!”
木轻舟的声音依旧柔柔的,可语气和眸光却是透着坚毅。
秦靖禹有些挫败,他甚至觉得,刚刚那个跳墙逃走的小白脸子都能走进木轻舟的心房,而自己却被她强势的隔绝在外。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和她最亲密之人。
怪我当初没有寻她吗?
秦靖禹心中说不出的酸楚,烈酒将人的情绪放大,也会将很多压抑在心里的东西翻腾出来。
“那日,我并没有舍你而去,而是下山为你寻衣服食物,等我回来,你已经不在茅草屋,我身负皇命,不能再耽搁,只能先回京,途经县城,我找了城中人脉最广之人,许下重金寻你的下落,我以为,以你的脚程和能力,怕是出不了县城,可我迟迟没有收到你的信息,京中局势焦灼,我无法离开。”
秦靖禹将压在心里的话尽数说了出来,最后看向木轻舟,“对不起,是我害你遭受了更多的磨难。”
木轻舟摇头,想说当时自己是真的以为他死了,可这话却是没办法解释。
“你不怪我?还是不信我?”
木轻舟愣了愣,忽地问道,“你在县城找的那个人,可是一个媒婆?”
“这个我不知道,只是问了镇上的人,得知有个女人人脉最是广泛,便许了重金寻你,那人似乎姓刘,莫不是你认得?”
胡彪接了刘媒婆的生意一路追着自己跑,还险些害死自己,没想到竟是秦靖禹搞出来的。
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