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你想要那个方子?那花魁不肯卖你?难不成是那花魁以方子威逼你替她赎身?”
白灼的神情再次冷了下来,他走到火堆边坐下,将衣服晾在石头上,不再有任何嬉皮笑脸。“你手里的方子是谁给你的?”
“我家夫君祖上传下来的,他的奶奶好像是宫里出来的嬷嬷,这方子就是打那儿来的。后来我夫君得了重病也舍不得卖,借了一堆的债,他死后,债主上门,逼得我将祖宅土地全都卖了还尚且不够,他们想抓我抵债,我偷偷跑了,唯一带走的就是这个方子,我的盘缠用尽了,正好遇到潞州城选花魁,便设法将方子卖了。”
木轻舟的故事让白灼眼中的神情又暗了几分,他喃喃自语,“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木轻舟不知道他此话何意,但是总算将方子的事情掩盖过去,她正思索如何让对方将那银票上的数字告诉自己,忽然白灼欺身而来,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对方的突然袭击让木轻舟没有反应的机会,伸手想够木箱子却没能够到,她瞬间摸到了自己的发梢森冷的看着白灼。
白灼的眼神比她更加森冷,他如暗夜之中食人灵魂的恶鬼,薄唇轻抿,“既然无用,那就死吧!”
他手指用力,木轻舟指尖一转,那根致命的针马上就要刺向白灼,白灼却突然浑身抽搐着将她甩开,双手抱着头滚到了一边,胳膊擦在了石头上鲜血淋淋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