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对你没意思,你看看人家就给你一个人送水。”
林惊渝:“……”
也有一种可能是鹿幼幼在这军训列阵里就只认识他一个。
等送水的人都走了之后,教官给他们休息了两秒,然后新的一轮军训就又开始了。
叫几个羽毛球社的人都回去,苏明月就把鹿幼幼一揽,“走,吃饭去。”
鹿幼幼恋恋不舍地回头看。
苏明月把鹿幼幼的头掰过来:“走啦,别看了。前夫哥不会死的。”
鹿幼幼有一点不确定,“你说这里他能看见我们吗?”
“……应该是不能的。”
这里鹿幼幼都看不见林惊渝,林惊渝怎么可能看得见她?
沉默了一下,鹿幼幼就选择失去形象。抽抽鼻子,然后靠在苏明月的肩头上干嚎。
“啊啊啊啊,月月,我的手好疼啊。”
“……”
鹿幼幼差点哭出来。
“我再也不徒手噼砖了。”
绷着脸,苏明月拍拍鹿头安慰她。
小可怜。
——
寝室里。
钟瑞学拿着棉签给鹿幼幼上药。
上一下就躲一下。
“你躲什么?”钟瑞学十分无奈地说道。
“疼!”鹿幼幼仰头看着,疼得眼泪汪汪。
钟瑞学看向苏明月:“月月把她手按住。”
“好。”
然后又是鹿幼幼一声凄惨的哀嚎。啊!她太痛苦了。
“啪!”
钟瑞学直接打了鹿幼幼的额头,“该,谁让你去噼砖的?那砖是能用手噼的吗?”
钟瑞学正给鹿幼幼上药的时候,突然间鹿幼幼的手机又响了。
特别关心的铃声。
嗯……
鹿幼幼抿唇,看向面色不善的两人,小声的解释道:“前夫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