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她叹了一声说:“毕业了,大家马上就各奔东西了。”
陈知壑笑了笑说:“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嘛,总有散场的时候。”
上辈子就经历过这种事,陈知壑反倒是看得开。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话,阮宓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风中,她握紧了牵着陈知壑的手。
“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吧,原来寝室的,还有班里的人打算聚个会,完了就走。”
“嗯,到时候我送你。”
……
阮宓还是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陈知壑还没来得及习惯有阮宓的日子,便又要开始单身生活了。
第三天下午,把阮宓送上飞机,陈知壑回到了师大的房子里。
晚上,闻着还残留着阮宓发香的枕头,陈知壑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翻来覆去的,陈知壑干脆爬起了床,在冰箱里翻出一罐啤酒,来到了露台。
搬出一把椅子,一边喝着酒,陈知壑一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不知为何,陈知壑突然想起了漠河的那个夜晚,也是今晚这样的星空。
“叮叮叮”
突然,手机铃声打断了陈知壑的思绪。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提醒,陈知壑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