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回来的时候,他在楼下遇见阮宓正在扔垃圾。
等了一会儿,阮宓扔完垃圾回来,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见阮宓一脸倦色,陈知壑关心道:“师姐,你爸现在怎么样了?”
阮宓勉强笑了一下,说:“还行,这会儿正在看书呢。”
陈知壑点点头,说:“这个病急不来,得静养,平时有空多出来走走。”
阮宓低头“嗯”了一下。
电梯门开,阮宓低头先走了出去,直接回家了。
见她这副样子,陈知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希望她能坚强一点吧。
回到书房,陈知壑继续忙活着互创的事,直到晚上11点多,门铃响了。
一开始,陈知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又响了几声,他才听到。
想着大概是阮宓,陈知壑立马起身去开门。
开门一看,果然是她。
穿着毛茸茸的睡衣,拖着拖鞋,手里拎着一个长方形的包装盒,阮宓没等陈知壑说话,就直接进了屋。
坐在沙发上,阮宓盘腿而坐,一边拆着手里的包装盒,一边说:“快去那两个杯子过来。”
陈知壑越看越不对劲,疑惑地问道:“你手里拿着的是酒?”
“啪”,阮宓把包装盒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可不就是一瓶酒嘛。
“去拿杯子啊,陪我喝点。”
陈知壑喉咙翻涌了一下,干笑道:“白的?干喝啊?”
阮宓眉头一皱:“这是黄酒,干喝怎么了?”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上次喝酒差点出事,陈知壑可没忘。
陈知壑心里腹诽着,但是还是去厨房拿出了两个喝水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