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杀入白耳军军阵之中,她周身爆起真气,白耳军的长枪奈她不何,却被她逼近后,很快便斩断了许多长枪。
再向前攻击时,便欺到了白耳军身前。
她长枪连环穿刺,在白耳军大阵中杀的兴起,可白耳军长枪阵一旦布下,除了向前攻击,否则很难有腾挪的空间,只能任由文鸳宰割。
很快守在城门最前端的一个百人方阵被文鸳彻底击溃,文鸳又开始奔向下一个方阵。
城门之内,魏军的步兵也开始冲杀进来,因为文鸳打开了缺口,魏军也紧紧跟在文鸳的身后冲杀,从而有效抵消掉白耳军超长枪的优势。
白耳军一旦被人近身,反而成了劣势,因为长枪太长,又长又笨重,几乎完全不是魏军的对手。
在文鸳的攻击下,白耳军的长枪方阵一个接一个的开始崩溃,傅佥焦急万分地看着前方的战况,但他也无能为力,能够守到今天,他自认为已经尽全力了。
于是他勐地拔出长刀,想要冲上去跟文鸳死战,哪怕明知不是文鸳的对手,也要打出蜀军的血性来。
他朝着文鸳大声喝到:“文鸳,我乃是大汉左中郎将傅佥,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文鸳见到蜀军中终于冒出来一个颇有血性的将领,仔细一看,竟然就是陇西城的守将傅佥,于是笑着说道:
“好,那本将军就成全你,能够死在我的枪下,是你的荣幸!”
于是文鸳勐地跃起,腾上半空,然后踩着白耳军的枪杆和人头,开始朝傅佥攻去。
傅佥也摆好了架势,口中大声呐喊着,准备迎战,他自知很难在文鸳枪下走上一回合,但也不能堕了汉军的威名,于是声嘶力竭地吼道:
“杀!”
就在他嘶声呐喊,长音未落之时,文鸳已经杀到了他的身前,勐地一枪挑开了傅佥的长刀,然后准备一枪刺向傅佥的心脏。
就在文鸳即将下杀手的一刹那,陇西城外响起了凄厉的号笛声。
这声音尖细而嘹亮,瞬间传遍了陇西城内外。
所有人都为之一滞,旋即蜀军中爆发出热烈地欢呼声,傅佥赶紧退出文鸳的枪锋,止不住的泪流满面,激动不已地说道:
“这是汉军的号笛声,是姜维将军的援军到了!”
蜀军顿时士气大振,一消此前即将崩溃的阴霾,开始和阵前的魏军亡命搏杀。
文鸳一听是姜维杀回来了,于是咬牙切齿地怒喝道:
“姜!伯!约!”
她美眸勐地凝视着城外,然后突然轻轻一纵,踩着白耳军的人头,跃回了魏军阵中,然后用手在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马哨,不多时,一匹骏马朝着文鸳奔腾而来。
文鸳立即翻身上马,然后朝着北面看去。
果然,在陇西北面宽阔的大地上,一支庞大的骑兵出现在了视野之中,一面“汉”字大旗迎风飘扬。还有“姜”、“关”、“刘”、“梁”四面旗帜随风烈烈而动。
姜维位于“汉”字旗下,身旁还有一身铁甲绿袍的关银屏和一身匈奴铠甲的刘豹。
几位将领的身后,是成千上万的匈奴骑兵,他们穿着各异,戴着匈奴人特有的锥形尖顶帽,人人都背着一副弓箭,腰间挂着马刀,正在不远处开始列阵。
不多时,从匈奴骑兵的队列中,开始步出一列列重装铁甲步兵,他们打着麒麟的旗号,每人都身着一身银亮的铁甲,从头到脚,甚至脖子,都被厚重的铁甲紧紧包裹,人人手执长刀,简直就如同一个个行走的铁桶。
魏军见蜀军援军抵达,赶紧开始调转阵型迎敌,郭淮和邓艾指挥着城外的魏军开始变换阵形。
两人都注意到了那支打着麒麟旗的重装步兵,不由得都感慨道,姜维麾下何时有了这等精锐步兵了?
粗略估算下,不下两千人。
“这两千重装铁甲兵,可不好对付啊!”郭淮暗自叹道。
“刺史大人莫慌,我看姜维的援军并不算多,只要分兵两万,抵挡住姜维,剩下的大军也足以攻下陇西了!不如就由下官率领两万大军去抵挡姜维,由刺史大人您指挥剩余主力,继续攻打陇西,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郭淮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士载拖住姜维的援军,我会亲率大军强攻陇西,只要陇西城一破,我军便胜了!”
邓艾郑重地点了点头:“刺史大人放心,陇西城破之前,下官绝不让姜维和城中守军汇合!”
于是邓艾打马离开郭淮的中军,率领着两万兵马开始去迎击姜维。魏军的大阵也开始动了起来,在邓艾的率领下朝着北面开始布阵。
就在邓艾布阵的当口,文鸳却已经几乎单枪匹马地杀到了蜀军的阵前。
蜀军这边,看着文鸳暴起周身白色的真气,犹如女武神一般朝着自己大阵而来,顿时都有些惊愕。
想不到魏军之中竟然有人可以如此勇勐,单枪匹马也敢来冲阵,这不是找死么?
关银屏远远地看到了杀过来的文鸳,对姜维说道:
“相公,你看你在魏国欠下的孽缘,如今又找上门来了吧?”
姜维叹道:“这个文鸳的确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过单枪匹马冲阵,的确也过于高估了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