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众生而死,愿以吾之身,化为墓冢,葬尽这···世间成空!”一声响亮而坚决的声响,自天外响起,传荡万世诸天之中。
刚刚说话的这这位天苍传人,乃是站在最前方的人,他是天苍一脉的第一位传人,也是第一个踏上天苍路,来到此方时空之中的人。
“哗!”
话音一落,刚刚说话的那位天苍传人的身躯骤然发光,绽放出耀极世间的无上璀璨,随后,于无尽的璀璨之中,整个人倏然化为了无尽的血光,烟消云散。
“愿以吾之身,化为墓冢,葬尽这···世间成空!”
“愿以吾之身,化为墓冢,葬尽这···世间成空!”
“吾以吾身为墓冢,葬尽这世间成空!”
“吾以吾身为墓冢,葬尽这世间成空!”
“吾以吾身为墓冢,葬尽这世间成空!”
···
紧随刚刚那位天苍传人,也就是天苍一脉的第一位传人之后,其余的诸位天苍一脉的传人,顿时都是动了,纷纷效仿,以各自的身躯,演化出无上法,一个个的纷纷都是在无尽的璀璨之中,身躯消散,化为无尽的血光消失在了天地间。
在这个过程中,那位被封禁于永寂时空之中的神秘生灵,并未再次说话,一直在沉默,其实,他···很想说,很想说话,很想再次劝阻,只是诸位天苍一脉的传人,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们的动作太快,根本来不及。
从刚刚第一位天苍传人开始,到所有的天苍一脉的传人,尽皆化光消失,整个过程,不过区区几息的时间而已。
正如···那一场场盛世的烟花一般,虽然,个个都无比的璀璨与绚烂,但是却都是极为的短暂,个个转瞬即消,一眼成空。
不过,不同的是,那些盛世里的烟花,虽然璀璨,但是许多很多很多烟花同时绽放,方可照亮世间,然而眼下,天苍一脉的那些传人,最后所释放的璀璨,却是不然,他们个个都璀璨至极,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所释放的绚烂与璀璨,都是足以照亮无垠的世间。
在他们化光消失的那一刻,他们个个都是举世的唯一,是举世之中永恒的光。
···
“哗啦啦!”
···
几乎就在天苍一脉的所有的传人,尽皆化光消失的那一刻,整个仙濛宇宙的天穹之上,尽皆化为了血色,如同有一片浩大的血海笼罩了过来,紧接着,天穹之上倏然下起了血色的雨,下的很大,瓢泼的血雨之中,一口口血色的棺椁伴随着漫天的血雨从血色的天穹之中倾落而下。
那些血色的棺椁之上,血色流淌,如同刚从血池之中捞出的一般,且数量众多,密密麻麻的,如若满天繁星,宛若恒河流沙,铺天盖地,齐齐砸向了那方神秘的星空,也砸向了鸿蒙世界,乃至是整个仙濛宇宙。
血雨瓢泼,血棺葬世,举目天地间,皆是一片无垠的血色,到处都是浓浓的葬灭之意。
这···便是,如今这世间,真相的写照。
“呼呼呼!”
···
血色的棺椁,呼啸而来,伴随着浓浓的葬灭之意与血色,横飞世间,穿梭天地时空,密布在整个仙濛宇宙之中,其上喷吐着滔天的吞吸之力,如同一个个的如同血色的旋涡黑洞一般,其所过之处,无论是已经进入了生灵体内的灰白色雾气,还是那些飘散在世间之中的灰白色雾气,尽皆消失,尽皆被血棺所吞噬、葬灭。
最终,在彻底的吞噬葬灭了整个仙濛宇宙之中的所有的灰白色的雾气之后,所有的血色的棺椁,纷纷冲天而起,齐齐落在了天外的那方星空之中,化为了一道道墓冢,一口血色的棺椁,便是一方墓冢。
那些血色的棺椁,动作极快,整个过程中持续的时间很短,自那些血色的棺椁出现,到吞噬葬灭尽整个仙濛宇宙之中的所有灰白色雾气,到化为墓冢,留在那方星空之中,这前前后,不过是须臾之间。
很快,很短暂,在常人看来,也就是眨眼之间而已。
···
刚刚所发生的这一切,那种种画面,曾几何时,在天荒时代的末期,也出现过类似的画面。
那一世,也就是天荒时代的末期,也是如同此刻这般,同样的天降血雨,同样的有数之不尽的血色棺椁,伴随着瓢泼的血雨,纷落天上与人间,最终,同样是以无数的血色棺椁化为墓冢而结束,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旧事的重演。
不过,两幅画面,虽然极为的相似,就像是旧事的重现,但是这两幅画面之中,所存在的那些血色棺椁,其葬灭的对象,却是不同。
刚刚的那些的血色的棺椁,其葬灭的目标,是满世之中的灰白色雾气,而昔年,天荒时代出现的那些血棺,却不是,其葬灭的目标不止是灰白色的雾气,还有诸世万界之中的芸芸众生。
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不在于法,因为无论刚刚出现的那些画面,还是天荒时候末期出现的那副画面,皆是源自于同一种法,皆是同一种施展之后,所出现的异象与画面。
这一切的根源,皆在于施法者自身,在于施法者自身的实力问题。
昔年,天荒时代的末期,那一场惊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