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再次动身了,沿着脚下的天墟之路,继续朝着前方,朝前未知的前方走了。
天墟之路,乃是一片浩大的战场遗址,古往今来,所有的时代,都曾在这里发生过大战,都曾在这里留下过无尽的血与骨。
这里是一片废墟之地,但是同时,这里也是一处,时代的见证者。
这里的一切,无论那些不灭的鲜血、还是那残存满地的战斗痕迹,亦或是那满路累累尸骨,都是过去的证明,都是历史的见证者,它们···见证过各个时代的兴起与繁华,也见证过各个时代的衰落与凋零。
这条天墟之路,通向何处,羽皇不知道,路上是否拥有着危险,羽皇也不知道,此外,他也不知道,这条路···最终会通向何方。
因为这条路,从没有后来踏上过,羽皇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同时,也是唯一的一位,所以,一切的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摸索,无论前路是安全的坦途,还是处处充满困难与危险的险地,都只能由他自己去面对···
羽皇持续迈步前行,踏着血色的尸骨,与茫茫的血雾之中,不缓不慢的前行。
终于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终究就在这一天,羽皇再次停下来脚步。
此刻,他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石碑之前。
这是一块残破的石碑,石碑的右上角断了一角,左下角有一个巨大的缺口,此外,石碑之上裂纹密布。
整块石碑成青红两色,其中大部分为红色,青色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
红色是鲜血,那是鲜红的血液溅落在石碑之上而成的,而青色,则是青苔。
石碑之上,除了裂纹之外,还有密密麻麻的岁月斑驳的痕迹,通体上下,散发着古老的沧桑之气,很显然,这是一块极为古老的石碑,存在了极为悠久的年月。
此际,羽皇之所以会停在这里,并不是因为石碑的古老,而是因为,石碑上所刻的四个大字:“幻古时代。”
“幻古时代,我这是到幻古时代的那片战场废墟之中了···”羽皇喃喃低语,接着,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豁然转身,看向了身后,看向了他身后的一道由血雾化为的屏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那···竟然是时代的分界点。”一阵观察后,羽皇出言,一脸的恍然之色。
在他身后的那道由血雾组成的屏障,这一路走来,他遇到了很多、很多,不过,之前他一直都是没有怎么注意,因为他一直都只是认为,那只是四周的雾气,因为巧合而汇聚而成的而已,并无什么特殊的存在意义。
一直到现在,一直到如今,看到了眼前的那块书写着;‘幻古时代’四个大字的时候,他才恍然醒悟,原来,那些血色的屏障,其实是一个个时代的屏障,是一个时代与另一个时代之间的分割点。
血色的屏障的出现,代表着一个时代走到了尽头,同时,也代表了另一个时代的开始。
至于说,羽皇为何一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首先是因为,到如今为止,他是第一次在这条时代天墟之上,见到刻着时代名字的天碑,其次是,这一条走来,他根本没有仔细观察这一点,他的所有心思都在前方。
“幻古时代···之前是风古时代,两者之间,相隔了足有八个时代,换句话,也就是说,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有横跨了八个时代了?”羽皇喃喃低语道。
言罢,稍稍顿了下,接着羽皇再次出言,一脸恍然的道:“这就难怪了,难怪我这一路走来,四周的气息的变换了那么多次原来,我竟然在不经意间,走过了那么多的时代。”
说完,羽皇抬头默默地看了眼前方,随后,他再次动身,朝前前方走去了。
每一个时代,都是拥有着其独特的气息,就比如之前的风古时代,悲、无尽的悲,这便是风古时代的气息,整个风古时代之中,天上地上皆弥漫着悲意,而如今,羽皇所处的这个时代,也就是幻古时代,则是弥漫着‘殇’的气息,天上地上,满世皆
殇。
一路前行,不久后,羽皇在幻古时代的这片废墟之中,再次驻足,再次停了下来,这一次,他停在了一张···画卷之前。
那是一张看起来极为的普通的画卷,它很是古老,其上透着无尽的沧桑气,一看就知道,它肯定是经历了无尽的岁月,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岁月。
眼下,羽皇之所以会突然停下来,之所以,会突然被这幅画吸引着,原因有两点,其一是这幅看起来很是普通的画卷,很是怪异···
而今,羽皇所在的这里,可是天墟之路,这里是幻古时代的末日战场所在地,是许多曾经称霸天地、横行一个时代的盖世强者的葬身之地。
岁月悠悠间,就连曾经葬身于此的诸多至强者的尸体,都是已经在岁月中腐朽,化为了尸骨,可是,眼前的那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画卷,它却依旧完好的存在着,它竟然抵挡住了战争的侵袭,以及岁月的侵蚀依然健在,这一点明显的反常,明显的不对劲。
此外,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画卷中的一个人,那个一位女子,一位很美很美的女子。
在这幅画卷之中,其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