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他爱她可以付出一切,又何尝在乎她这个妻子是怎么想的。
江时泽,你只管考虑慕晚秋的想法。
三年的婚姻。
在这场婚姻中,难道我就不无辜吗?
清冷的男声从电话中传来没有了他平日里的冷漠。
柔情缱绻。
不用亲眼所见也能知晓他此刻面对心爱的女人是何等的温柔深情。
他的话句句诛心,像一根刺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胸膛。
“她如果同意,我没有意见听你的就好。”
“好。”
“......”
回过神来,电话已经挂断。
江柔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特地去感谢江时泽。
他做的这一切目的也只是为了和她离婚。
江柔攥着手机的手不断用力。
钢化膜边缘上的玻璃碎片也狠狠地刺进了她的掌心,她就像是个不知道痛的提现木偶。
失去了她的灵魂。
血,顺着她的掌心缓缓流出。
目光呆滞的她看着天花板,心空洞的厉害。
她不是不痛。
是太痛了。
她躺在床上更是难以入眠。
夜,似水凉薄。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窗外寂静得可怕又为这样的夜晚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一晃,凌晨三点。
江柔躺在床上还是毫无睡意,她彻底失眠了。
楼下传来细微的声响,不大不小如果不是她还清醒着必然是不会在意这些。
小偷?
江柔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立刻查看了一下窗外,外面什么都没有。
更加没有车辆的停泊。
江时泽这个时候必然也不会回来。
他肯定还在医院里。
江柔立刻冷静下来,她穿好鞋走出了房门敲响了张妈的门。
她的心里打着鼓,有些害怕。
她要通知张妈,可是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动静。
她已经熟睡。
接下来,江柔孤立无援,她只能靠自己。
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在张妈的门前久留。
她的敲门动静太大必然会引起小偷的注意。
蹑手蹑脚的她慢慢地下了楼梯想要一探究竟,以防万一她带上了自己的防狼喷雾和一根长棍。
尽管她很是小心翼翼,但还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下楼梯的时候她不敢开灯,有些看不清路的她还是一个不注意差点跌倒,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她明显得感觉到那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快速移动着。
凭借别墅外的零星的几盏路灯透过窗子照耀进来,她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张人脸。
那人的速度很快加上光线昏暗她看不清楚。
还真是小偷!
这是第一次她遇见这样的情况,可是理智告诉她此刻不能慌。
一定不能慌!
黑暗中,心跳越来越快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背上已经浸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贴在她的睡衣上,入秋的夜晚还是如水般凉薄微风一吹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到底是谁?
江柔疑惑间下了楼,一个巨大的黑影将她包围了,那人就站在她的面前,看不清他的脸。
她更是不敢看清他的脸。
闭着眼,江柔壮着胆子说道:“我告诉你,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想要钱我更是没有。”
“我马上就要和老公离婚了,况且我是净身出户我更是一分钱拿不到,你想从我这里拿钱那只能是要命一条了。”
江柔手里的棍子挡在前胸,她明明怕的要命还故作坚强。
明明她说出的话牙齿都在打颤了。
江柔被男人拥入怀中,毫无意外地无视了她的抗拒。
她就那么点力气在男人的怀抱中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如果我说我不要劫财而是劫色呢?”
劫色?
再怎么样她都没有设想过这样的后果,尽管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样带有调戏语调的话让江柔本就敏感的神经为之一震。
“我长的那么丑,劫我的色对你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她在男人的怀里不断挣扎而男人抱她的力气也在逐渐加大。
“别动了。”
暗哑低沉的音色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的清晰。
不用多说,江柔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她的身体僵直了竟一动也不敢动了。
“大哥,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很可怜了,如果你要钱的话可以去找我的老公,他真的很有钱。”
“你不是说你要离婚了吗?哪来的钱?”
一时之间,江柔哑口无言。
“既然如此,我还偏偏就要劫色了。”
“啊!”
江柔失声尖叫着拿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防狼喷雾就朝他的脸上招呼过去。
男人吃痛放开了她。
楼上的张妈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