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色一变,怎么也没想到方氏他们敢直接报官。
梳洗打扮好的苏姌一脸正气站着,周正的仿佛之前喜笑颜开的不是她一般。
她在确定这伙人想讹钱时,更确定了背后是有人指使的。
遇到这种情形你退步是不成的,只有报官才能从根儿上解决问题。
所以她便让方氏去报官了。
方氏去的快回来的更快,不到跟前就指着那几个闹事的人:“官爷,就是这几个人。”
看热闹的民众见着衙役来了,一时都有些紧张兴奋。
衙役冷着脸走过来直接就把几个人控制起来,喝了一声就要带着人回衙门。
“官爷,误会,都是误会啊!”
“是啊官爷,我们可是苦主啊,这母女两人拿不能给人吃的东西来给我兄弟吃,我兄弟命都要没了啊!”
衙役管你那许多的,呼喝着带着几个人先回衙门了,临走还叫方氏母女两个也赶紧收拾了去衙门。
苏姌个已经收拾好了的,扬声便道:“今日小女有难,还想请昨儿吃了小女所做螺丝的各位替小女做个人证。也不白劳烦大家,凡是今日替小女作证的人,明日起三日内,每天可免费得螺丝一碗。”
就这样,苏姌到衙门时,身后乌泱泱跟着一群人,都是昨儿吃了螺丝却好端端的人。
那几人看到此处心都凉了,唯死撑罢了。
结果都不等怎么审,那几人漏洞百出的说辞就被挤兑的立不住脚,更何况苏姌这么些个人证呢。
到最后都要打板子了,那几人就实在撑不住供出了一个人。
“大人,大人,我说我说,这事都是李狗子指使的我们啊!他说只要我们把这事办成了,就,就给我们银钱。大人,我们也是鬼迷心窍了,求大人网开一面啊!”
“对对对,大人,是李狗子!”
几人也是怂包,一板子没挨着就什么都说了。
县令就命人去将李狗子带了来。
这李狗子被带来的路上心就突突直跳,觉着要出事,待到看见衙门里的情形差点没尿了。
苏姌一看。
哟,这不是那个缠着她的猥琐男人嘛?
她勾唇一笑,“原来是你。”
李狗子哪管苏姌说什么,噗通一声跪下:“大人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是我指使的他们!我什么都没干啊,是他们自己要去闹事的!”
苏姌淡淡“哦”了一声:“你既然冤枉,还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传你来做什么?”
话音落地,李狗子脸色一白,吭吭哧哧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县令冷哼:“行刑!”
“大人不要啊!我说我说!”李狗子也是个怂包,都没见着板子就吓傻了。
就在这时,刘嫂子忽然带着李狗子的媳妇出现在衙门口,大声喊道:“大人!这里还有人证呢!”
苏姌看到刘嫂子那张脸,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会儿又不急了,且看她要做什么就是。
刘嫂子也不废话,带着李狗子的媳妇被传进来,指着苏姌就道:“大人,这件事确实是误会,实则是这丫头勾引李狗子在先,他们两人有了首尾,这丫头便想讹李狗子银钱;李狗子怕自家婆娘,就给了她银子,后头想想,实在气不过就找人闹这一通想将钱要回来罢了。”
说着,又问在场众人:“昨儿想必有人看见这丫头同李狗子拉拉扯扯的吧?”
还真有几个人点了点头,无他,他们是真见着了。
县令拧眉看向苏姌,语气有些不好:“苏姌,你怎么说。”
方氏一脸急色正欲说什么,苏姌按住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后笑道:“听这个婶子说的,好像你就是李狗子一般,他是如何想的你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你也知道。连这样隐私的事也告诉你?”
刘嫂子面上一紧,强撑着道:“那,那不是李狗子告诉我的,是他媳妇告诉我的。”
说着,捅了捅李狗子媳妇的胳膊。
“是,是的大人,就是这样的,是我告诉刘嫂子的。”
刘嫂子面上得意一闪而过,接着向苏姌泼脏水,“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一对母女看着是正经人,实则是想做暗门子的。我同她们离的近,可见了不少男人进出她们家了。”
“胡说八道!!”方氏气急。
像刘嫂子这种胡编乱造的人,她还真是头一次遇见,本来就气的胸口疼,这会儿几欲岔气儿了。
围观民众顿时唏嘘起来,言语里很是不好听。
苏姌忽的一声笑,突兀的让众人都看向她。
“原来你是这样骗两面的人的,李狗子,枉我信你的话!”苏姌声音一提,把气愤和不甘演了个十乘十。
“你不是说早厌烦了这个黄脸婆,同刘嫂子合谋想法子将她休了?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谁也没想到苏姌会这么说。
别说李狗子了,就是方氏都惊惧万分看向苏姌。
自己闺女在胡说八道什么?
要不是她整日都同闺女在一处,她都要信了苏姌嘴里的鬼话了。
李狗子更是一脸仿若被鬼吓着的神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