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二~我拿八~切,什么人嘛,长得一副人模狗样,谁知道这么腹黑,王爷怎么了!王爷了不起啊!你以为我怕你啊!什么人,真是......”
咏兰轩正堂内,某人自那淮王离开后便气呼呼地坐在桌子上一手拿着茶壶支着踩在桌上的右腿一边冲着早就没了人影的大门口各种开骂,骂累了就就这茶壶嘴喝一口茶,缓一口气之后便接着继续
蓉儿站在正堂内闻溪羽的身后一脸淡定地看着某人如泼妇骂街一般地冲着空气乱吼,她摇摇头,对于主子这样的举动她基本上已经习惯了
自从落水以后她家主子便完全变了个模样,曾经喜欢得死去活来的淮王如今竟说不喜欢便不喜欢了
曾经连坐着都要规规矩矩地挺着腰板,说话时也轻言轻语得生怕惊着了旁人,如今却能坐在桌子上脚踩着桌面拿着茶壶骂骂咧咧地骂一早上
若如今这样子被老爷夫人看到了估计的瞬间气病了吧
想到此处,蓉儿不自觉得轻笑了一声,不过好在声音小并没有被骂人正骂得起劲的主子发现
看着如今主子泼辣的模样她竟觉得无比安心,主子曾经虽说是乖巧懂礼但是总觉得少了些生气,如今的主子虽跳sa脱po活wu泼li了些但确实看得出比从前自在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她们不会再被那姚氏踩在头上欺负了......
“蓉儿!填茶!”
一声怒吼瞬间拉回了蓉儿飘到了天边去的思绪,她回过头来看着似乎还要再骂个一会儿的闻溪羽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主子啊,您在这儿已经都骂了两个多时辰了,过一会儿便要传膳,不然您先歇歇咱们吃饱了再接着骂,如何?”
听着蓉儿的话,闻溪羽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说来,她已经骂了如此之久了啊
叹了口气,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就是觉得心里不舒坦,凭什么她夯哧夯哧地在前面辛苦干着活到头来所有的好处却都由人家拿了去,真是不公平!
可是,如今就算是不公平又能如何呢?谁叫她如今是寄人篱下,谁叫人家如今是位高权重,虽说原主母家地位显赫,她又是嫡出长女
可是嘞,如今她求人家办的事她母家可是半点都透露不得的,如若知道了些许,她那做事刚正不阿的丞相老爹不得把她的腿给打断了吗?
想着,闻溪羽不自觉得打了个寒颤,胸中的怒火也随之消散了多半,不甘地叹了口气,随后一撑桌子从上面落了下来
见此,一旁的蓉儿松了口气,她家主子可算是愿意下来了啊~
“主子可是饿了?需要奴婢去传膳不?”蓉儿略带欣喜地说道
闻溪羽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坐在了一旁地椅子上道
“蓉儿啊,当时我出嫁,娘家为我准备了多少嫁妆啊?”
“自是能有多厚就有多厚啊!主子可是丞相府家的嫡长小姐,丞相老爷跟夫人自是将嫁妆备得极好的
先不说奇珍异宝跟古玩字画就是银票,铺子跟田契都装了好几箱,少说也得有上万两吧!”
蓉儿说得那是一脸自豪,可是一旁的闻溪羽确是听得一身冷汗
早知道这个国家富得流油,连百姓都穿得起绸缎衣裳,可没想到竟豪到了如此程度
当朝丞相嫁女就有上万两的陪嫁而且还是摘掉了那些贵的东西大致的算了算,若是公主出嫁那还得豪到什么程度?还是说她的这些陪嫁......
思及此,闻溪羽瞬间睁大了眼睛,秀美的眉毛瞬间紧紧蹙在了一起,回头一脸凝重地看向了蓉儿
“我的嫁妆如此之厚,我爹虽是丞相也是万万挣不了这么多得,这到底......”
“主子,您瞎想什么呢!老爷如此清廉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再者说,这事若是被发现可是要诛九族的啊!您可万万不能乱说!”
蓉儿想到了闻溪羽的后话急忙出言阻止,闻此,闻溪羽稍稍松了一口,可是过不多久眉毛便又紧蹙了起来
既然银子是正经来路,那她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得了这么多钱,靠朝廷每年的赏赐那得赏赐多少啊!
再者说,无功无为的朝廷吃饱了撑得给他赏赐这么多?
许是看出了闻溪羽的疑虑蓉儿轻笑了一声缓缓道
“主子不必瞎猜了,丞相府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背后的产业啊!”
“背后的产业,你是指在京城的那些铺子?”
闻溪羽想了想道
蓉儿笑着点点头随即便向她解释道:“主子有所不知,这相府在洛城的产业上至酒楼钱庄,下至成衣布匹铺子那是应有尽有!加之咱们大少爷二少爷管理有方,说是日进斗金都一点不夸张!”
“如此吗?这么厉害?可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闻溪羽一脸茫然地说道,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母家竟是这般有钱
蓉儿笑了笑转身接过二等丫鬟递上来的新茶轻轻地放在了闻溪羽地手边道
“主子以前只知道与二小姐谈论诗词,画作还有音律,哪有心思管这些!”
“是吗?”
闻溪羽心虚地抿了口茶道
“主子心里还不明了吗?”
蓉儿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