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程枫接话说。
薛阳点头，他的记忆不会错乱的。
“后面扫楼的时候我有意思的想要再去一趟，结果天不遂人愿......炸了。”
“枫哥我也就只知道这一些了，也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有用。”
薛阳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懊恼自己知道的太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程枫也顺势摸了一把薛阳的头发，“怎么没用，你也是帮了忙。”
虽然这个忙帮得没有多少，案子也没有多大的进展。但是也让人肯定，这一家子遭遇不测是在火灾之前。
把已知的消息再认证一遍，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说明他们所有的消息都没错。
从薛阳的病房出来，程枫和杨子睿脸上都带着沉重，“枫哥，我们......”
程枫瞪了一眼人，“救火的十来个人，这才第二个，你灰心丧气什么？”
杨子睿不是为了这事，只是想着这一场灭门惨案，心里不是滋味，弱弱的说出自己的猜想，“枫哥，如果真的是有人针对康家，那现在还唯一活着的康端宁，是不是也有危险？”
程枫也想到了这一点，叹了口气，“所以我们才要尽快找到人。”
一个一个的盘问下来，不是没有意义的。至少其中有个队员，就看见了康家门边的尸体，是亲眼看见了。
他当时摸了那女孩儿的身体，已经硬了，反复去痱子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命特征，才离开去救其他人了。
可是也只有他看见了人，却并没有想到这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程枫说的时候，把人吓得不清。
哆哆嗦嗦的说，是一个女孩子，就躺在门边。
程枫问他有没有看见血迹，那人摇头，非常确定自己没有看见任何的血，要是发现了异常肯定先通知自己的兄弟，怎么会再一个人行动。
本是想先救有生命迹象的人再回来，结果没想到先把自己炸昏迷了。
两人回到车上，杨子睿回忆着说，“这不对啊，薛阳明明看见了血迹，可是汤臣没看见啊。莫非是当时是黑夜，太暗了，没有看清楚？”
汤臣就是看见尸体的那个青年。
程枫倒是没有纠结这一点，只是拿出了一张纸开始画起来，“这里是康家，门是朝着南边的，爆炸是五层的什么方向？”
杨子睿指了一个方向，说，“南边。”
“门口离爆炸点最近，所以尸体毁坏会更加的严重，汤臣说是一个女孩儿......”
“所以这个孩子就是康朵？”杨子睿说。
程枫点点头，这就是他的猜测。
“康朵是在门口遇害的，法医说她身上只有一个刀伤入骨，不管其他的伤口是不是已经被火烧毁掉了，但是这一个伤口出血量就不会太少。”
“薛阳是从窗户出去的，与汤臣看见的不是一个场景，那地上的血迹应该是另一个人的。”
“我现在猜测或许是康端正的。”
“至于汤臣没有看见血迹，有两种可能，一是你说的那样，汤臣眼花了。可是我并不赞同这一种猜想，毕竟他近距离的去察看了康朵的尸体，不可能没有发现地上的血迹。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康朵或许是为了求救才去了门口，血迹留在了最初被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