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还跟她聊天,这种行为有个专业词叫玩暧昧,玩暧昧的男人叫渣男,应该被立即烧死、当场去世的,我是救了你!是我!不过你不用感激,谁让我俩是舅甥呢。”小安年说道。
越说,小安年就觉得自己刚才干的事实在是太伟大了,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翊笙咬牙,“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跟她聊天了?我没有跟她聊天。”
真想把这小恶魔胡思乱想的脑袋拧下来,泡福尔马林里!
“那个漂亮小姐姐跟你说什么了?你说说?”小安年哼了一声,问道。
他观察了很久,看到他舅舅点了5次头,张了3次嘴。
翊笙说道,“那位女士说她在这个小区住了有两年多了,问我是最近新搬来的吗?见过我好几次了,我就礼仪性‘嗯’了一声;然后她又随口问我中午做什么菜,我就应付地回答了,后来她又说了些话,我就点头回应。”
他不觉得这是聊天,更别夸张说玩暧昧了,这就跟碰到个陌生人问路,是一样性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