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叹了一声说。
特么,最近家里到处都散发着爱情的酸臭味!
“不许贫。”温平笙丢给他一个白眼,“我去工作了,你随意。”
说完,就朝书房走去了。
无所事事的温逸舟坐在沙发上,学翊笙那样,把煤煤拎趴在自己身上,不过煤煤怎么都不肯配合,而温逸舟强行按它在腿上,煤煤各种惨叫,被惹恼了,一爪子就挠到他的手背上。
温平笙最近忘了给煤煤剪爪子,一爪子挠下去,手背立刻出现四道血痕。
“嗷”温逸舟手一松,煤煤立刻跳到地上,跑到角落的猫窝去了,他起身快步朝书房跑去,狂拍门,“小笙、小笙,你家猫挠我!啊我是不是快要得狂犬病死了。”
温平笙走来开门,有些无奈地望着他。
“怎么了?”
“你家猫挠我,呜呜我是不是快死了,小笙你快带我去打疫苗。”温逸舟一副快死的语气说道。
“煤煤打过疫苗了,死不了。”温平笙一脸无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