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选。”安小兔想抽回手,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星眸瞪圆,“唐聿城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掰断了它。”
“那就掰断吧。”他说着,抓住她的手伸进内裤里
安小兔狠狠倒抽一口冷气,要不是这个男人紧紧扣住自己腰部,她早就吓得跳起来了,被迫握着他巨大的昂扬象征,掌心像被烙铁烫到般炙热不看,内心一片兵荒马乱,不知所措。
“你你太可恶了。”她一动不敢动说道。
“是你点的火。”他压抑着说道,“由你把它浇灭。”
“可可是我我我不会。”安小兔声音颤抖,羞耻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在遇到他之前,她连男人的唇都没吻过,现在却突然让她握着他的致命部位,还要她帮他泄|火。
太欺负人了。
“我教你。”他在她耳边低沉说道,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间,像一根羽毛般,惹得她一阵轻颤。
语罢,他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或重或轻地滑动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
安小兔帮他泄完火后,立刻羞愤地跳下床,咬牙切齿冲进盥洗室。
站在盥洗盆前,安小兔挤了一大堆洗手液在手里,洗去手上那男人专属的腥黏味道。
洗了好几遍,几乎要搓掉一层皮了,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隐隐还是能闻到一丝淡淡的男性腥味。
于是耳边又回响着那个男人刚刚指导她时的情|欲话语:‘小兔慢点儿用力点’
‘老婆,我感觉今晚在你手上小死了一回’
安小兔用力甩了甩头,小脸浮起一股羞怒的燥热,一口白牙几乎咬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想不到平时冷漠寡言的男人,居然会说出那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
果然很闷骚。
好一会儿,从盥洗室出来,看到唐聿城已经收拾好自己,半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本外国文学名著。
唐聿城看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籍,“过来。”
“你还想干嘛?”安小兔生气又警惕地问。
“我现在不会对你怎样。”他看着她酡红的小脸,承诺道。
安小兔咬了咬唇,小心翼翼走了过去,低下头在病床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谢谢!”唐聿城淡淡地道,抬手梳理她颊边微乱的秀发。
“嗯?谢什么?”他的道谢让安小兔有些不解。
“刚刚的事。”
他略长薄茧的大掌轻柔摸索着她漂亮的小脸,如顶级丝绸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安小兔思索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她毫无杀伤力的双眸瞪着他,“不许再提刚刚的事,你以后再让我帮你做那种事,我、我信不信我真的会废了它。”
“不会了,除非是你自愿。”他深邃如墨的眸瞳闪过一丝深沉莫测。
“我才不会。”安小兔不知他哪来的自信,那种事,打死她也不会再做了。
她又道,“我要回去了。”
“嗯,我叫了司机来接你,到家给我发个信息。”倾身,微凉薄唇落在她的脸颊。
待她离开后,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唐聿城强撑的精神终于垮了下来。
看着渗血的伤口,他苦笑了一下,叫来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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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修出车祸住院的事,江隽扬和魏君宇是从安小兔口中知道的。
当天下课后,两人便急匆匆赶到医院来看他。
“斯修,你该不会是因为知道安老师是你二婶婶,大受打击自杀未遂吧?”病房内,江隽扬目瞪口呆夸张说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唐二爷会突然冒出个妻子,而这人还是唐斯修喜欢的人儿。
“你再在我面前提‘二婶婶’这三个字,信不信我杀了你。”唐斯修想起之前打电话给安小兔,结果是那个男人接的事,就怒火中烧,温润俊逸的脸庞阴沉得吓人。
“”江隽扬。
“斯修,你该不会还喜欢安老师吧?”魏君宇小心翼翼地问。
之前不知道还情有可原,可现在安老师是他二叔的妻子,他要跟他二叔抢女人,太大逆不道了。
“不是喜欢,是我爱她。”唐斯修唇角牵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偏执笑意。
在不知道她是那个男人的之前,他就想得到她,在知道之后,这种念头更加强烈了。
如春天的野草般,肆意疯狂生长着。
“可是她已经结婚了。”江隽扬提醒道。
“然后呢?”唐斯修不以为意,他只知道自己想得到她,也必须得到她。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要是真把安老师给抢了过来,以你二叔的身体状况,以后恐怕很难再娶到妻子了。”魏君宇分析道,“况且,你爷爷奶奶还有你太爷爷,肯定不会谅解的。”
他不知道唐斯修为什么对安老师那么偏执,甚至不惜和唐家为敌。
“如果你们俩是想劝我放弃的,那可以滚了。”唐斯修冷哼了一声,不悦说道。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我听说安老师已经和唐二爷领证了,唐二爷是军人,按照r国法律规定,军干部阶级以上的军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