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府邸,韩母便飞扑了过来,厉声尖叫:“韩庆鹤你个没良心的,儿子都快被人打死了,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赶紧安排下去,我要伤城儿的那个小杂种付出代价!”
韩庆鹤看了韩母一眼,了解了情况后的他,有几分无奈:“夫人,城儿是在命院的实战挑战中受伤的,怪不得别人。”
“实战挑战就可以下这么重的手吗?都是孩子,那小杂种心怎么那么歹毒?!韩庆鹤,我不管,这个委屈城儿受不得!”
“城儿这一受伤,修习定会落下,一年后想要考上东陵郡第一外宗,变得更加的困难!这一切都是拜那小杂种所赐,你作为孩子的父亲,难道不该为孩子出一口气吗?”
韩母怒瞪着韩庆鹤像是一头炸毛的母狮子。
韩庆鹤叹了口气,实战挑战下重手不是很正常?毕竟是实战,你当过家家呢?
况且对方一看就留了手,若是那一击朝着心脏而去,那才是真正的死手。
他有些烦躁,只感觉耳畔嗡嗡嗡的聒噪个不停。
他不是惧妻,他只是受不了妻子这尖利霸道的样子。
“罢了,我会去命院理论一番,找寻命院院长,给城儿讨个公道行了吧,别闹了,好好陪陪城儿,让城儿养好伤。”韩庆鹤摆了摆手。
韩母闻言,却是怒了:“你说我闹?!”
“韩庆鹤你翅膀硬了啊?敢说我闹!你给我听着,你不管儿子,我管,我会找人让那小杂种付出代价的!江洛城这个小地方,居然有人敢伤我金玲的儿子!”韩母声音愈发的尖利。
韩庆鹤心中怒意上涌,可是又只能憋回去。
他能够坐到江洛城补天阁负责人的位置,与他妻子的背景有很大的关系,若是真的和妻子闹翻,会影响他的前途。
“别太过分,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命院那边不好交代。”韩庆鹤攥起的拳头,缓缓松开。
“不好交代?我还要命院给我交代呢!一个小城命院罢了,弄出人命又怎么样?你怕这怕那,半点胆魄都没有,难怪到现在都才只是一城负责人!老娘当初瞎了眼怎么会被你的臭皮囊所蒙骗,下嫁于你!”韩母金玲鄙夷的扫了韩庆鹤一眼,不再理会,贴身到韩城身边,柔声细语的安抚。
韩庆鹤面无表情,没有反驳,忍下了妻子的侮辱。
“娘,我好痛……”韩城睁开了眼,看着韩母,委屈道。
韩母的心都软了,轻抚着韩城的脸颊。
“城儿放心,有娘在。”
“你心里委屈娘知道,娘给你出气,你要那个小杂种的一条腿还是一只手,跟娘说……”
“哪怕要那小杂种的脑袋,娘都给你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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