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吧,看你这磨磨唧唧的!”齐假老气横秋的冲马离说道。
“要不说你加强下你注意细节的能力,居然能跟丢?”
马离将他的姐姐放到床上,听着齐先生不满的话语,心中尴尬不已。
那只妖怪死后,齐假正抱怨需要费力气背回去马怡,突然想到他似乎忘了个人,可气的是这人似乎并没有联系他们。
于是齐假赶忙让马离过来善后。并且对于马离关心的理由和话语无动于衷。
马离只能无奈笑笑,这次事情他纯粹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对于任务没有一丝一毫的帮助。
“你看看你姐,能跟上我的步伐,还有那战斗力!”齐假绝口不提自己差点跟丢的事实。
老手都很要面子的。
马离只能再次笑笑。
像他姐姐那样的辉煌,他憧憬过很多次,但他知道,他没有那样的能力,甚至是成为那样的潜力也没有。
他能做的,仅仅是做到微不足道的关心。
关心,不是伤害的借口。
河洛将少女带到印象中少女总是会去的小区。
这一路上,少女总是呆呆的望向一旁,不曾说过一句话。
河洛十分关心,一路上保证不会再让那三人伤害她。
他观察了好久,少女身上的泪痕与淤青诉说着少女的痛苦。
河洛不知道为什么,少女不去寻求帮助。在他看来,那三人虽然有些问题,但是有多人干涉也掀不起风浪。
河洛叹气,他已经到了目的地,默默将少女放下。
和其他小区一样,这里只有很少的居民,不同的是这里有着附近唯一的百货超市。
少女看了这里一眼,紧闭着双唇。
“你的家是这里吗?我记得你总是往这里走去。河洛轻轻的问。
少女依然沉默。
河洛叹气,只能将少女留在小区门口。
蒲公英飞掠而过。这是河洛能记住这里的原因,遍地的白,总是轻易的飞往他处。
少女木然的往家走去,楼外,藤蔓攀树,随风而动。
她不相信河洛,她认为没有突如其来的关怀,就像她进门时,狠狠砸来的酒瓶,以及拳脚。
“你一个女儿家,上什么学?早晚不得嫁人,还不去打工?”父亲的责骂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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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弥漫,带着浓浓烟气麻痹着少女的心。
片刻,她带着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是我女儿,我当然要关心你吧?”
这样大义炳然的理由,成为了她父亲干涉她生活的借口。
关上房间门,她蜷缩在门口角落,眼泪滴落。
亲情,自从她的母亲抛弃她时,她便不再那么相信了。
口口声声说要将她好好抚养长大,面对酗酒的父亲却跑的比谁也快。
可笑,曾经母亲还是她生活的动力。却还不如那些陌生人。
到现在,只有黑暗能带来安全感了。
一进门,齐假直直躺倒在沙发上,感慨道:“还是躺着舒服啊。”
然后咂咂嘴,“虽然不怎么保险,但是还是有满满的安全感呐!”
后面的马离顿时被全开的灯光闪住了双眼。齐假总是喜欢大开灯光,照他的话说,不喜欢站在灯光闪烁的地方?这个世界没有这种人!
如果马怡醒着,肯定讽刺他:“这么大言不惭,真是越老越不知羞愧啊。”
马离默默走进这个号称组织临时据点的小房子,说简单了,就是一个两室一厅的租房。
“马离,你说咋俩要是把那个丫头带上,会不会把你姐气死啊?”齐假想了想,突然问道。
马离笑了笑,“很有可能。”
突然间,他想到河洛带走的那个少女。似乎状况很不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马离走到一个房间里,除了床一无所有。
轻轻将他的姐姐放下,随手盖上被子。河洛关上门默默退出了房间。
“可惜了,早知道把那个丫头带上了!”齐假一脸懊恼。
马离并不认为齐先生真的在后悔。毕竟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接触的人越少越好。他的姐姐马怡之所以看不起河洛,就是因为河洛其实是将无关的人拉到他们本几乎不会遇见的危机中。
哪料齐假一脸认真的说:“她的潜力很高,而且她的大胆和果断都是数一数二的。如果经过培养,参与过来,哪怕是你姐恐怕都挑不了刺的。”
马离愣在原地,迟疑中,“她的天赋……非常优秀?”
齐假点点头,“我和你姐说过那个丫头,她对那个丫头性格的评价不低。”
莫名的无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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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感浮现在马离心间。
哪料齐假突然扭过头,冲马离说道:“如果不是怕些事,我就把那丫头的性情告诉你姐了!”
马离笑笑,感到一丝轻松。
“哦,对了!”齐假想到了什么。“恐怕你得回去一趟了!”
“为什么?”马离茫然。
“我的mary大小姐啊,难道你没发现你少带了点东西吗?”齐假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