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啊!”卢玲玲没忍住哭了出来,“难道就这么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妈再也醒不过来吗?”
卢军神色沉痛:“玲玲,冷静点,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个神婆不行,他就再去找,一定会有能行的!
“让我来试试吧。”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了好几个陌生面孔,漂亮的漂亮,帅气的帅气,让人眼前一亮。
“你们是谁?”卢军问,“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柯元思:“我们是来东溪村游玩避暑的,正好遇到了你家的事情,灵兮很厉害,你们让她试试吧。”
卢军皱眉:“你们几个小孩就不要添乱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砚灵兮淡声道:“如果你们想看着你们的母亲死的话,可以把我赶出去。”
她冷静自持,信誓旦旦,下意识地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你真的能行?”
不管怎么说,她看起来太年轻太漂亮了,连神婆都不行,她一个小姑娘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砚灵兮不耐道:“不要浪费时间了,去给我拿件她的衣服。”
卢玲玲看了她哥一眼,卢军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去拿吧。”
“算你还没晕头。”砚灵兮说,她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无谓的证明在自己能不能行上。
接过卢母的衣服,砚灵兮把事先准备好的招魂香拿出来,同时点燃招魂香和衣服。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降临,气魄来临,魂兮归来。天清地明阴浊阳清,开我法眼法耳阴阳分明,急急如律令,开!”
与此同时,深山之中。
卢母被一个男人压着,无法动弹,她悲怆地大喊:“卢福,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放开我!”
按住她的男人正是刚刚死去的卢福。
他们面前还有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男人,一身长衫,下巴留着胡子,正是“宋老太爷”。
“卢福,你行不行?你这媳妇不听你管啊。”
卢福陪笑道:“宋老太爷,您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让她老老实实地伺候您!”
“卢福,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卢母大哭。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卢福活着的时候她没享到什么福,死了还要被他卖给别人当小妾!
真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经死了?老婆子,你给我老实点,你真是个猪脑子,跟了宋老太爷有什么不好的?吃香的喝辣的,我也能跟着享享福!”卢福真是想不通,要不说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
卢母破口大骂:“要跟你去跟,我又没死,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凭什么被你卖给别人!”
卢福没了耐心:“反正你现在也逃不了,还不如想不开点。”
卢母瞪着卢福,目眦欲裂,真恨不得让他再死一次。
“去,伺候宋老太爷去。”
“不,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放开我!卢福,你丧尽天良!”
这老婆子真倔!
卢福看到宋老太爷已经皱眉了,突然计上心头,讨好地说:“宋老太爷,要不您就这么来?就当情趣了不是?”
宋老太爷“哎”了一声,有些意动。
卢母僵住,挣扎着向前爬去,可是却被卢福牢牢地桎梏着,只能绝望地伸着手向前。
......谁能来救救她啊?
宋老太爷走过来,正要动手。
忽然,卢母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股莫名但强大的力量推了起来。
方才好像不可撼动的卢福像一片枯叶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开,无论他再如何想要压制她,都敌不过那股莫名的力量。
卢母心里一喜,难道她得救了吗?
“怎么回事?宋老太爷,难道那个神婆这么厉害?”
宋老太爷:“不可能,那个神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卢福:“那这是怎么回事?”
宋老太爷神色凝重,五指成爪,一把抓住了卢母的手腕。
“!!!”
砚灵兮眯着眼,冷笑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拿出自己的朱砂笔,在衣服外画了个阵法。
最后一笔落下,阵法发出耀眼的光芒。
与此同时,宋老太爷突然感觉握着卢母手腕的地方发出剧烈的疼痛,下意识松开,看到手掌像是被腐蚀一般,变得焦黑。
“好厉害的法术!”
眼看着卢母就要逃走,卢福急切地想要去抓,被宋老太爷制止:“没用的,对方请了很厉害的人,或许是玄术师,你不是对手的。”
“这、这可怎么办?”实际上,卢福根本不知道玄术师是什么,但连宋老太爷都忌惮的人,他肯定也不是对手。
卢母被带走的速度非常之快,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啊,动了!”卢玲玲惊呼一声,担忧地叫了一声,“妈?妈,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卢母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女儿的面孔,意识到自己逃出生天,难以自已地哭了出来:“玲玲!”
卢母醒了,但砚灵兮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又画了一个阵法,嘴角勾起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