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玄安慰了李思玄后,回到自己的镇南王府,双眉紧锁,一脸愁容的坐在堂前。
云机走到桌前,给李慕玄倒了一杯茶,递到李慕玄道:“师兄,你又遇到什么大事了,为什么沉默不语,暗锁眉头,不妨说给我听,我也好替你分忧?”
李慕玄接过茶,放在嘴边浅尝一口,开颜对云机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兄弟之间会有阋墙之变,所以有些忧愁。”
云机见他这样,知道天南国将有战事,而这源头就是镇北王李崇玄,略一思索,计上心头,轻轻走到李慕玄身边道:“师兄,这事也可避免我有一计,不知你愿听否?”
听云机有妙计,李慕玄立马凑过脸来,问道:“师妹,不知何计,还请速速讲来?”
云机见他这个猴急的样儿,笑道:“兵法上说,擒贼先擒王,你有武艺法术傍身,不若你亲到北寒,劝说李崇玄回京他若是听从,你兄弟手足无伤,若是执意不从,你便将他擒回,这样,国家免于战乱,黎民也不险水火,岂不美哉。擒了李崇玄,他手下的人将师出无名,也不敢轻举妄动,你认为呢?”
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惊醒了梦中人,李慕玄激动的抱起云机在地上转圈圈,好一会儿才放下,先前的忧愁都随风雨飘散。
云机虽是一女流,见识眼界都在常人之上,点拨李慕玄,让李慕玄一下子豁然开朗,真巾帼不让须眉也。
李慕玄放下云机,急急忙忙地就进了宫,面见李思玄,告诉他要去北寒顺说李崇玄,李思玄总是仁义心肠,让李慕玄只是擒回李崇玄,万不可伤他性命。李慕玄知道自己这个哥哥自小就仁义,满口答应了下来。
回到王府,李慕玄正要辞别云机,孤身一人去北寒,忽见堂上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人正在那里喝茶,走近一看,是熊大下了日月山。
原来熊大一直在山上帮天成子的忙,这几日才有空下山来。熊大听说李慕玄要去北寒,便也要去,李慕玄劝他留下来,和云机一起保护李思玄等人,感到事关重大,熊大也不再执拗。
临行之时,熊大把天成子炼的解毒丹给了李慕玄,嘱咐他一切小心,云机把自己做的新衣服放在包裹里,让李慕玄带上。李慕玄辞别了云机和熊大,行色匆匆的上路了。
带着满身的风尘,李慕玄终于到了北寒国境内,一入北寒,李慕玄就感到一阵肃杀之气。晚上投宿在民家,发现家中只有老人和妇人,不见一个壮年男子。
李慕玄向老人打听询问,才知道青年男子都被征召到军营里去了。这个消息,让李慕玄心神不定,看来李崇玄要造反是真的了。
第二天,李慕玄进了李崇玄的大帐,李崇玄听说李慕玄来了,大感意外忙亲自来看,进帐,果然是李慕玄。
李崇玄大步走去,拉住李慕玄的手,亲切的问他为什么来这里。李慕玄倒也爽直,直接逼问李崇玄为什么要不尊圣命,私自逃走,现在还要集兵造反。
一看李慕玄是这个口气,才知道他不是奉圣旨来的,忙打兄弟情义这张牌。只见他用袍袖掩面,哭泣泣地道:“七弟误会愚兄了,兄那里会气谋反之心,这是咱李家天下,只要这天下姓李,谁坐都是一样。至于私自逃走,只不过是怕朝中奸臣陷害,不得已而为之。今日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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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正好替为兄解冤。”
说罢,假惺惺的又哭了起来,看到自己的大哥这个样子,李慕玄有些动容。转念一想,不对,既然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征调民夫,分明是以情唬我,万不可大意。
正要辩驳,忽然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李慕玄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表兄孙计星。
孙计星早知道李慕玄到此,生怕李崇玄搞不定,自己急忙来打援手。
看到李慕玄,孙计星连忙行礼,李慕玄自小敬仰孙计星,今日一见,戒备心已经松懈了几分,连忙扶住孙计星,就寒暄起来。
在扶孙计星那一瞬,李慕玄感到他似有武艺,心中怪异,没见过他习武啊!刚才放松的心,又警备起来。
孙计星到底是智慧过人,改口便安抚住了李慕玄,把他请到后帐,摆开酒宴,请了李崇玄,还有好几个善饮的将军。还没开席,李崇玄先说了好些客套话,把气氛弄的热烈起来,几个将军也兴高采烈的喝了起来。
李慕玄本就喜酒,一看众人这么高兴,也敞开心扉,和众人喝在一处,酒到正酣处,孙计星端着一个酒壶走了过来,给李慕玄倒酒,李慕玄在兴头上,也没防备,随口就喝了孙计星递来的酒,喝了这么几杯,只觉头昏眼花,脚下站不住了。一时就倒了下去,众将军还以为他醉了,哈哈大笑,孙计星让人把李慕玄搀扶下去。
到了第二天,李慕玄在军帐醒来,头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喊到:“云机,端茶来,我口渴了。”
喊完,孙计星端着茶走了进来,李慕玄也没看,端起来就喝,喝了茶,人也清醒了不少,猛地一个机灵,才想起自己是在北寒,大惊之下,细汗浸透了贴身衣物。
但对孙计星确是不变声色,只是巧言周旋,孙计星问候了他几句,转身出去了。
孙计星走后,李慕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