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寿店中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往帝京赶去,云雾之中,风声呼啸,霎时间,就翻过三山,飞完五岳,趟椟涉水,穿州过府,来到了天南国的都城帝京。
来到帝京,二人不敢耽误,直往皇宫而去,来到广宣门,让守门的士兵去禀告守将,士兵见二人道家打扮,不敢怠慢,忙向里禀去。
薛城正坐在房内观看兵书,就听士兵来禀,说门外来了两个道士,要见他。薛城一听是道士要见自己,忙放下兵书,往门外走来。
来到广宣门外,薛城见门前站着一老一少两个道士,老的他认识,是日月山的长清真人,少的看着熟悉,却认不太真了,看他面相,眉目之间竟然和当今国主有多许相似。不愧是守城门的,眼力劲真好。
几步走到长清真人面前,躬身施礼道:“不知国师法驾到此,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长清真人也打稽首道:“将军客气了,贫道不过山野闲人,那敢让将军来迎。”
二人寒暄了好久,这薛城就没正眼看过李慕玄,以为他就是个小道童,便没把他放在心里,这势利守城将军,好势利啊!
长清真人对他道:“还请将军开城门,让贫道二人进宫。”
薛城谗笑道:“真人放心。”
转身对守城的士兵喊道:“大开中门,让真人进宫。”
士兵听了,忙打开中门,薛城对长清真人道:“门已大开,就请真人进宫。”
长清真人说了声有劳了,就带着李慕玄进了广宣门,薛城目送了许久,直到看不见长清真人了,才吩咐关门。
长清真人和李慕玄进了广宣门,来到了紫宸宫前,长清真人对李慕玄道:“你先去看看国母娘娘,贫道在这里见国主交指。”
此时的李慕玄早已心急如焚,听了长清真人的话,悲痛更难相忍。快步绕过了紫宸宫,就往国母的椒房殿跑去,一路上,见景物如旧,往事如昨,不免感慨在心。
他一路跑的太快,守卫的侍卫只觉得一阵清风拂过,也察觉不到什么。很快就到了椒房殿,止步在殿门口,刚要抬步进入,就被门口的太监拦住,李慕玄身穿道袍,又离皇宫日久,谁都不认识他了。
李慕玄急切,那顾那么多,一掌就把拦他的两个小太监给打晕了,推开殿门进去,刚好迎面走来一个宫女,见李慕玄,吓的大惊失色,尖声高喊,李慕玄怕她惊了母后,又是一掌,那个宫女也晕倒在地。
李慕玄往内室走去,走到门口,看到里面只有一个老太监和一个年龄偏大的宫女,那老太监正是椒房殿总管王峰,宫女是张嬷嬷。二人面容疲倦,看来是为母后的病操劳不少。往床上看去,在金丝楠木床上躺着自己的母后,天南国的国母孙长容。
李慕玄看见母亲如此,心里酸痛,跑过去就跪倒在床前,王峰和张嬷嬷正在为国母的病忧心,就见一个道装的人窜了进来,跪倒在床前,是又惊又怕,不过二人久在深宫,年龄又高大,什么事没遇到过。那王峰壮着胆子问道:“你这道士是何人,竟敢私闯国母寝宫,难道不要命了嘛?”
李慕玄抬头道:“王公公,母后的病如何了。”
听了他的话,张嬷嬷惊喜道:“您是七皇子,哎呀,您可回来了,自从您上日月山修道,娘娘是日夜挂念你呀,如今你回来了,娘娘肯定会欣喜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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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搀扶起了李慕玄,与王峰跪下给李慕玄扣头,李慕玄连忙让他二人起身。他们这一闹,把睡着的孙皇后给惊醒了,问张嬷嬷道:“小翠,何事如此喧哗?”
小翠是张嬷嬷的名字,张嬷嬷满脸喜悦道:“娘娘,大喜啊!七皇子他回来了。”
孙皇后听她这么一说,就要挣扎着坐起来,李慕玄见了,忙过去扶住母亲,孙皇后一见李慕玄,顿时泪如雨下,哭着说不出话来,李慕玄见孙皇后,也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母子们哭了一会,王峰擦了擦眼泪,对李慕玄和孙皇后说:“娘娘和殿下莫要伤心,小心哭坏了身子,娘娘您还有病在身,还是躺下吧!”
李慕玄和孙皇后听了,这才止住了眼泪,李慕玄扶着孙皇后躺下,看着当初那个雍容华贵,美若天仙的母后,现在被病魔折磨的面容憔悴,骨瘦如柴,李慕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与心疼。
孙皇后本来病情严重,但看到李慕玄后,心情大好,顿时觉得病情也好了许多。看着李慕玄,比上山前又高了许多,身体也壮实了不少,性情也有所改变,心里也高兴。声音微弱的道:“皇儿上山三载,如今已然长成了玉树少年,不再是任性胡闹的小孩子了,母后看到你这样,心里高兴,也不枉我送你上山学道一场。”
李慕玄见母亲声音微弱,心疼地道:“孩儿以往太过任性,让母后操心,如今母亲病了,孩儿未能侍奉床前,是在是不孝。”
说完,就跪在床头给孙皇后磕了几个头,孙皇后连忙让张嬷嬷和王总管扶起他,让他坐在她身边,对李慕玄说道:“我生你们兄弟三人,你大哥自你走后,就被你父皇送到北边前线去了,你又去了日月山修道,只剩你二哥在我眼前,他政务又忙,很难见人。不过幸好,你回来,为娘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