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靳泽川艰难的否认。内心却慌乱无比,难道他知道真相了,不可能啊,谭洁不是说那件事处理的很干净绝不会留下尾巴吗。
“是不是你做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过要追查起来却也不难,我没有继续追查,大哥觉得是为什么呢?”靳海川把手边一个褐色的档案袋拿过来,靳泽川才想起来他来的时候手里是拿着这个袋子的。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只手机放在桌子上对他说:“我这里有一份口供,是那个叫翠翠的女人的供词。大哥要不要听一听呢?”
靳泽川刚才还可以勉强抵赖,但听到他说出翠翠的名字,心里登时又乱作一团。他果然知道了。靳泽川面色蜡黄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