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赈灾事宜。
头大的马长远,一顿抓耳挠腮,思索这千万石赈济粮的缺口怎么弥补。
想啊想,他忽然想起半年前司农寺设立之后,诸如扬州等二十三州的地方豪绅,因司农寺横空出世,直接拿下了粮食的定价权,粮署的粮食售价全都是五钱。
而地方豪绅们不可能以这个价售粮的,因此他们地里的粮,都还囤积着。
要是能设法以五钱的价码,跟地主们收粮……虽然心情会很不爽,但也不失为一个应急的好办法。
……
扬州,潘富家门口。
马长远亲力亲为,自己先亲自来收一家,他跟潘富有仇,但同时也跟潘富“熟稔”。
若自己能顺利收粮,其他豪绅家,派手下依他的葫芦画自己的瓢去收就行了。
马长远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敲开了潘富家的门。
潘富早年跟扬州众豪绅一道,垄断了整个扬州的粮市。
如今生意盘被司农寺抢了个干净,潘富纵使一肚子火,也没有撒出去的能耐。
此番赋闲在家的潘富,瞧见自家门口竟然站着个马长远。
他登时怒火爆燃,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马长远面前,抬起手就戳着马长远的鼻子,一顿破口大骂:
“狗东西!是嫌自己命长来找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