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弃呆坐在双峰山上,他不知道怎么做才可以帮助到大家,他知道这是一件很诡异很危险的事情,像他这种小小的平民百姓是解决不了这种事情的经。
但是他从小就是孤儿,居无定所被人欺负,就算后来被一个行脚商捡来做了徒弟,虽然再也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但是师傅的冷漠和寡言少语也没有让他感受到被爱的温暖,就连这样温饱的日子也没过的上几年,一夜之间师傅突然离奇消失,他本以为自己又要出去乞讨过活了,结果村民竟然自发的收拾出庙里的一间房间,让他有了住的地方,平日里更是这家喊他吃中饭,那家给他留了晚饭,这些温暖与恩情,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他从没有为这个村子付出过什么,却得到了村民们满满无私的爱。
如果说他可以为这个村子付出什么,那么就只有这件事了,如果放任不管,村子里被神药欺骗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这个村子还会存在吗,那时…自己还能去哪里……
第二天,吴弃早早起程,打算出发去镇上,好好看看这个神医是怎么行医治病救人的。
很快就来到了沈府,沈府门口早已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队伍里还时不时的传来争吵声,这个埋怨那个踩了他的脚,那个埋怨这个插了他的队。
吴弃站在这里看着大家排队,心里很着急,这些人在心里都把沈神医看成了神,当成了生命里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自己贸然上去说沈神医是骗子,他的药有问题,那肯定会被这些人赶走。
但是他又实在没有办法看着这么多人,排着队买那害人的药,怎么办,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来阻止这件事!
吴弃灵机一闪,他弄了一些口水,糊在面颊和眼角处,跑到沈府的大门口,“啪嗒”一声跪下,声情并茂的喊着:“沈庸医,还我张伯健康!我张伯本来好好一个人,吃了你的害人药,现在床都下不了,每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活死人一个!”接着又转过来面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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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众人说:“乡亲们,千真万确的事情呀,这个沈庸医还特地上门去看了张伯,又开了几副害人药,本以为这药吃了能好一些,结果张伯自从吃了这个药,已经多日不能进食,就剩着最后一口气了,村里人都准备给他办后事了!”
排队的长队里,一阵阵议论声,有些人的脸上出现了猜忌的表情,但是大部分人还是为沈神医说着话。
“这不会吧,沈神医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们村里的二傻子可是被他治好了呀,我亲眼所见呀,二傻子现在都会读书识字了!”
“就是,这沈神医不仅医术好,更是一个高风亮节的人,一心为了病人,家里实在清贫,没钱买药的病人,沈神医也都是免费治疗,这么好的大夫哪里去找。”
“我看这小子绝对有问题,我身边好多被沈神医救治的人,个个生龙活虎,就没一个像他说的那样整日不得动弹,活死人一个!”
吴弃听闻大家的议论,着急着说:“大家伙,你们不信可以去我们双峰村打听打听,张伯就住在东坡上,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呀,我吴弃绝不骗人,这个沈庸医害人不浅,大家可千万不要吃他的药呀!”
“滋啦”一声,沈府的门开了,门里走出一个吴弃熟悉的人,沈神医的心腹,也就是那天清晨找汪叔收药的人,孙管家。
孙管家径直走到吴弃的面前,用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然后转过身,换上一副笑容可掬的面孔说:“各位乡亲呀,最近我们沈神医的名气太大了,惹得不少人的妒忌呀,也怪我们沈神医,只知道治病救人,甚至不惜赊账,不懂得一些人情事故,得罪了不少同行呀,有些歪门左道的人是想尽办法让我们坏了名声,好赶走我们呀!”
接着他抬起手挥了挥,从府内走出几个仆人,手里拖着几本厚厚的本子。
孙管家走过去拿起其中一本,开始念了起来:“牛年冬月十日,双峰村张伯前来开药两副,牛年冬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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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峰村张伯前来开药五副,牛年冬月二十四日双峰村张伯前来开药九副。”
接着他又拿起了另一本读了起来:“虎年春日六日,双峰村张伯前来开药5副,大家看出来了吗,这个张伯去年就来开过药,还特意过来感谢沈神医妙手回春,今年开了一次药后便一直说卧床不起,沈神医医者仁心,特意去双峰村看望过几次,也开了几副药,吃了却还是不管用,如此蹊跷,便派了几个人暗中观察,结果这个张伯压根没有吃沈神医的药,自己一个人不吃不喝躺在床上等死!”
孙管家猛地回头看向吴弃大声的呵斥道:“说!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队伍里发出了更大的议论声。
“我就说这小子有问题吧,估计是沈神医的对家,想要赶走沈神医”
“哎呀,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赶紧给我们滚吧!”
“滚!滚!快滚!”
吴弃吓得赶紧站起来跑起来,好险跑掉了一只鞋,就这样一直往前跑着,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去。
等吴弃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跑到了当初的那个繁华的集市,吴弃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当初那个和少女抢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