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喜欢把钱花在那种地方。”
江爱媛难以理解苏以沫为什么这么抠门,“你有那么多钱,去一次怎么了。”
虽然苏家确实没她家有钱,但是张阿姨和苏叔叔都很疼小沫。小沫没必要那么抠搜。
“有钱我也不愿去,我又不追星。”苏以沫振振有词,“而且门票还那么贵。都够我爸一个月工资了。我们俩不一样。我不仅不去演唱会,所有高消费地方我都不想去。没有钱干嘛要打脸肿充胖子。”
江爱媛觉得她这话太奇怪了,“你刚刚不是很有钱吗?”
“那钱是我辛辛苦苦赚的。”苏以沫太知道赚钱的辛苦,所以她花起钱来总是精打细算,在她看来,花点钱吃的,好歹能甜甜嘴儿,花那么多钱看演唱会真没必要。太奢侈,以她的经济水平不足以支撑她这么花费。
当然如果她想去,妈妈可能也会带她去。但是妈妈赚钱也不容易。再一个,她花一千块钱买件衣服,好歹能穿好多回。
花钱听演唱会,就一晚上,而且还是花了五倍的价格去买,她觉得自己是冤大头。她觉得再喜欢一个明星,都抵消不了这种憋屈。
江爱媛若有所思,赚钱很辛苦?真的假的?她看她爸妈赚钱都很容易啊。
江爱媛还在愣神时,苏以沫继续说道,“你要是觉得跟我一块玩没意思,那咱们就绝交。反正你想让我按照你的生活水准,我办不到。”
江爱媛见她认真的,有些急了,“谁让你按照我的生活水准了。是你之前骗我说没钱,现在又有钱。你撒谎。”
苏以沫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她挠挠头,“我是想从根子上拒绝你。这样你下次再有演唱会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江爱媛板着脸,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不去就不去吧。我找别人!”
苏以沫有些意外,这么好说话?真的假的?
她立刻笑了,立刻岔开话题告诉江爱媛,自己本来想炒股,爸妈好不容易同意,没想到时间却不允许。
江爱媛也听过不少人炒股,“我听说许多人炒股都赚疯了。市中心那条街排了好长的队,我有一回经过那儿,还看到过那些股民在排队,肩膀上扛着钱。真的特别疯狂。”
她挠了挠头,还是不懂这里面的逻辑,“所有人都赚钱,赚的是谁的钱?”
苏以沫给她解释股市其实是投资,“股民们把钱投到股市,上市公司拿这些钱发展公司。”
江爱媛疑惑,“可是我听我妈说,她的超市一年的毛利润大概在40%左右。可那些股市半年就可以翻倍。上市公司不可能亏钱吧?”
苏以沫也被她问住了,她没炒过股,刚才的话也是猜测,这会儿听了江爱媛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她想了想,“可能后面会跌吧?跌了就被套住了。”
江爱媛亲眼见过那些人的疯狂,如果真的跌了,她觉得那些狂热分子肯定接受不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她都不敢想。
她一想到小沫这么吝啬的家伙要是全亏了,肯定会更崩溃,她握住小沫的手,“别想了,就买茅台,茅台好。这个能涨。”
苏以沫可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听到她也认可茅台会涨,有种英雄所见相同的知已之情,“你妈……袁阿姨,她没有商业眼光。我觉得她不适合做生意。以后就安安稳稳做超市吧。真的……她不熟悉的行业,千万别让她碰。”
以后经济只会越来越好,茅台价格也会水涨船高。袁阿姨居然会认为茅台没什么投资价值。一个老板说出这样的话,有点匪夷所思。
江爱媛笑了,“她没说要做别的行业啊。”
苏以沫一想也对,“那挺好。”
虽说苏以沫对袁凤的商业眼光不看好,但是她的办事效率值得让人称赞。
当天晚上,她就让助理开车送来了三箱茅台外加四瓶,总共40瓶。
苏爱国看着包装完好的茅台,看向女儿,“这酒放哪啊?”
张招娣不确定地问,“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挖个坑埋地下啊?不是说酒放地下才能保证风味吗?”
她记得小时候酿酒都是埋在地窖里。城里肯定不能挖地窖,挖个坑也是一样的。
苏爱国点头,“对对对,我也听过酒要埋地下。”他迟疑了,“可咱们小区没法挖坑,人来人往,要是被别人挖走,哭都没地方哭去。”
张招娣也不建议埋小区地下,“要不然咱们埋工厂里?”
不等苏爱国提出反对,苏以沫摆手拒绝,“埋啥啊?地下潮湿,埋进去,这商标都要没了。茅台酒最贵的不是里面的酒,而是酒瓶外面的东西。”
茅台品牌价值远比里面酒的价值要高。
苏爱国还是头一回听到这说法,“你打哪听来的?照你这么说,酒瓶比酒还贵喽?”
“也不能这么说。假酒就是拿的真瓶灌的散酒。只能说没有商标,光靠里面的酒,它不值这个价。”苏以沫一本正经解释。
张招娣摸摸下巴,“你的意思是将来茅台的品牌很值钱?”
苏以沫狂点头,“必须滴!”
苏爱国觉得女儿这猜测还是很靠谱的,“一直以来都是咱们国家的国酒,历史悠久,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