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的看着床上那位羞愤难当的谪仙,颇想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看你别挣扎了,长信宫的媚药你挡不住的。”
谪仙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气息,可是胸腔的起伏确实一下比一下要大的。
花重锦问道:“你叫什么?看你的样子,不像跟外面那群要杀我的是一伙的。”她顿了顿,继续道:“算你倒霉咯,误闯进来,外面那些人啊,会把长信宫杀个干净,你逃不掉了,左右都是要结伴下黄泉的,不如现在认识一下。”
谪仙不理她,连生理上充斥着水意的眼睛都紧闭上了。
花重锦瞧他这小模样,倔强又可怜的,她心疼道:“你忍不了的,吱一声,我在这呢。”
谪仙痛苦的喘息声里,已经带着一丝难掩的欢愉,可依然不理她。
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能上这么个神仙一般的人物人生也算圆满了,花重锦如是想着。
毕竟现实里这样的人,她连根脚趾头都见不到。
他不说,她可以去。
花重锦一把扯开自己的浴袍,雪色的肌肤光滑细腻,纤细白皙的脚轻轻踢了踢他,他的身体本能的轻颤了起来,她觉得好笑:
这有什么好觉得屈辱的,她这么漂亮,她还觉得自己便宜了他呢,也不知道这人那方面行不行。
从鱼肚白到日上三竿,三个时辰里,花重锦在这个过程中后悔了整整两个半时辰,这男人根本就没有看起来那么柔弱易推倒,一身精壮的肌肉,疯起来几头牛都拉不住,她也从一开始张狂的上头那个被反客为主,猎物一般被紧紧的拥住,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可是没有人来救她……
作死啊~~
花重锦沉沉的睡了过去,谪仙纤长白皙的手指却一遍遍的磨砂着她雪腕上原本的守宫砂的位置,深邃的烟眸落在她叫泪水湿润的长睫毛处,看不穿情绪,他陷入了某种沉思,似想到了什么,孤冷桀骜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丝笑意。
“是妖女,却也不失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