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应该晕过去了。
“你哥哥不仅外伤严重,内伤也不轻,内部应该有出血,而且腿骨不止那一处插伤,骨头也碎了。我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只能说……尽量不截肢。”
阮母再也站不住,完全瘫倒在阮清浔身上,泪如雨下。
“他才二十岁,还年轻,还没成家,还没孩子,你让他怎么接受……我儿子!”最后三个字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阮清浔也忍不住了,这是她哥哥,虽然不是一同长大的,但铁蛋可以说对她百依百顺,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一个兄长的爱和呵护。
而且迟辛夷……她不愿想下去。
一向包子性格的阮父冲进来,“大夫,我们家有钱,实在不行我们借,你别放弃我儿子,我们不赖账,红翠,你给大夫钱,就当是爹给你借的,爹砸锅卖铁都还。”
阮清浔看得揪心,似乎这一刻他们一家人感同身受。
“还是麻烦药童跑一趟,请她们两位过来一趟,李大夫你尽管用最好的药,我们不会赖账,我们相信你,也请你……让这个二十岁的男人多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