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疲惫依旧无法避免。
荆洛本还想好好歇一歇,哪知道还要处理家中事务,想到荆皖委屈的模样,他的眼神深了深,这是他捧在手里的妹妹,谁敢欺负她。
也不知是不是什么使然,荆洛真穿了平时很少穿的墨色衣袍,上面绣着似山水似鸿雁的金色图案,头发还是湿润的,只是用一根黑红色皮带轻束着。
荆明哲说过,作为一个商人要减少与对方的距离感,尽量的圆滑和亲和,比如穿一些浅色衣袍……
穿上墨色衣袍的他像是卸下了防备,将自己的疲惫袒露出来,同时也释放了掩藏的冷冽气势。
他步伐懒散地走过去,果不其然,荆皖累得坐在地上,阮清浔在帮她捏手。
“在这里坐着做什么?被人欺负了就欺负回去。”说完后他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
后面两个傻乎乎的姑娘对视了一眼,紧紧跟上,荆皖像小人得志一样,眼睛都快长到脑袋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