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浔出门后,小心翼翼地问程毅:“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擅作主张,不尊重你呢?”
程毅摇头,在他心里,只要她不触及道德底线,那他就不会对她的决定指手画脚。
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她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今天赚的钱不少,阮清浔有心将那笔钱存下来,将来说不定自己还能在镇里开个小店铺。
除此之外,野味的价格被冯掌柜提了不少,五只野鸡和五只野兔,新鲜的和腌过的算一个价,共三百文钱。
程毅原本以为这次的药材只能赚几十文钱,没想到那株草药值五百文钱,加起来也有六百文钱。
兜里有钱,心里不慌!
“咱现在是不是可以去买东西了?”
“先去布庄。”
阮清浔也没多问,以为是要给程父程母和小宝做衣服。
程父程母的衣服到处都是补丁叠补丁,小宝的衣服也都是程毅以前穿的,看起来就不暖和。
布庄里的生意有些惨淡,不过掌柜的一样逍遥。
那是一个眼神里都透露着“放荡不羁”的姑娘,红裙热烈,而她将红裙诠释到极致。
她正在桌前小酌一杯,见有客人进来,轻抬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随意说了一句:“随便挑吧,挑了过来付钱。”
阮清浔汗颜,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家黑店。
不过那么大的排面,倒不至于如此。
程毅直冲冲地朝着一批桃红色碎花布匹走过去。
阮苗苗如遭雷劈,颤颤巍巍地说:“你喜欢这种花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