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或是在内阁。
“王总管,陛下这是在恼怒什么?”诸葛青山笑问,他身份特殊,要请见皇帝不必层层通报。
只需要最后一层,不擅自闯入即可,带着内阁金令,畅通无阻。
不过这种权力,诸葛青山也不随便使用,今日是想隐秘一些,才用了。
“首辅您可来了,陛下正盛怒呢,也只有您能安抚住陛下了。”
王丰小声道:“北方边境传来消息,悬剑司的人先入京,说是北凉边军试探性侵袭,有一营毫无戒备,损失惨重啊。”
诸葛青山闻言,顿时恼怒:“哪一营?”
“凉,凉州营……”王丰瞅了瞅,首辅大人极为不妙的脸色,悻悻道。
“什么?”
诸葛青山也怒了:“凉州营以北,正是北凉疆域,作为首当其冲的一营,居然毫无防备被侵袭了?”
王丰苦笑:“谁说不是呢,陛下也因此恼怒呢。”
凉州营被偷袭,这样的情况从未有过,那可是与北凉最近的一道防线,从未有人敢如此大意。
“城丢了?”诸葛青山面色铁青。
王丰摇头:“差点丢了,副将扼守住了城门,可城内已经有北凉军袭入,虽然最终全灭了,可城中军户也死伤无数啊。”
诸葛青山闻言,顿时明白皇帝的恼怒了。
北凉营的主将在干什么,都让人偷家了,全营睡大觉吗?
简直离谱。
“谁在门外?”
萧平硅听到了动静,呼喊道,这才发现身旁王丰已经没踪迹。
“陛下,是首辅大人。”王丰走进去说道。
“首辅啊,快宣。”萧平硅强忍下怒火,尽量平和地开口。
诸葛青山进来,先是一拜,才道:
“陛下,臣听说凉州的事情了,详情如何?”
萧平硅示意王丰过去,将奏折转送到诸葛青山手中。
拿到奏折的诸葛青山,已经忘记了原本的来意。
看完之后,怒气上涌。
“凉州营在干什么,这是觉得刀柄入库,马放南山了吗?”诸葛青山怒道。
奏折上,将此战细节道出。
起因是凉州营内部矛盾,导致主将与将官离心,为了防止炸营以及被属下反水,主将下令收缴了一部分军士的兵器。
因为军营内部斗争,导致城防也无心,竟被北凉打个措手不及。
不过好在凉州营素质不差,副将带人抢回了城门,并且关了城门,将一部分已经入城的敌军截在城中。
被圈在城中的敌军,困兽犹斗,自知不敌竟然到处滥杀,被歼灭时已经有数千人遇难。
那些都是住在边疆地带的军户,一家都是预备兵员,或是退下来的老肉残兵。
若非军户协力,只怕这凉州城已经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