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楚幼丝,比如季夫人再比如观蝶舞……”
浮丘挽笙微惊,“还有观蝶舞?我怎么没听到她的声音。”
孤千珏垂眸瞥了一眼浮丘挽笙,“她忙着跟入影逗闷子呢,不是,你还有心思管人家啊?”
就在浮丘挽笙正准备开口问孤千珏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身子猛地一下被丢了下去。
浮丘挽笙原以为会摔得很疼,哪晓得她居然被丢上榻了。
盖着盖头浮丘挽笙不知道孤千珏在做什么,但却能够听见身前似乎有衣服的摩挲声。
拜过天地之后就该圆房了。
浮丘挽笙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几步,然而这一小动作却引来了孤千珏低低的笑声。
似乎是嘲笑?
孤千珏故意调笑道:“这下你是跑不掉了吧?”
浮丘挽笙这会儿紧张地舌头都有些打结了,她却仍旧故作镇定地道:“你、你别、别、别乱来啊。”
还是露怯了。
孤千珏挑起浮丘挽笙头上的盖头,一把将浮丘挽笙推到下。
他撑着身子望着满脸涨红的浮丘挽笙温柔而缱绻,他拂开浮丘挽笙因为倒下鬓角而落下的碎发,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是我娘子,这不叫乱来。”
孤千珏的吻落在浮丘挽笙的额头、眼睫、面颊最后在唇瓣上。
浮丘挽笙被他亲的又羞又臊,她试图推开孤千珏。
“表哥还等着你喝酒呢……”
“不管他。”
艳丽的帷幔缓缓落下,绣娘一针一线精心绣制的凤袍和龙袍就这么散落了一地。
许是这一室旖旎让月亮都脸红了,淡淡的乌云如薄薄的轻纱遮盖了月亮的半张脸。
云淡风轻,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