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
“这是死罪。”秦呈安面色有些不善地道。
云挽笙挑了下眉似是不以为然,她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长久地没有回复秦呈安。
秦呈安不知道云挽笙在想什么,直到云挽笙仰着头轻轻地发出一声叹息时,他才见她道:“殿下原来是贪生怕死之辈啊,是挽笙思虑不周,望殿下见谅。”
说着,云挽笙就端起酒杯给自己将杯盏倒满,随即对着秦呈安将杯盏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样子似是真的在同秦呈安道歉。
秦呈安被云挽笙这般说,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他做了皇子这么些年,阿谀奉承的话他听了不少,虽然偶尔也会有一些细碎的声音说道他的不好,但是像云挽笙当着他的面说他不好的,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