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华被末叶桎梏住却丝毫不挣扎,她的一张脸因为被末叶掐住而涨红的发紫,安玉华艰难地扯出一个讥诮的笑容,“你是要弑师吗?”
末叶闻言手愈发的收紧,他冷冷道:“交出蛊母。”
安玉华闭上眼一副任末叶宰割的模样,安玉华知道末叶没有拿到蛊母是不会杀她的,毕竟安澜的命还得靠蛊母来救。
安玉华都能想到这一点,云挽笙又岂会想不到,末叶单是这样根本就威胁不到安玉华。
云挽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又瓷瓶里倒出了一粒药丸,趁着安玉华没有防备快速的塞到安玉华的嘴里,安玉华快速地睁开眼想将药丸吐出来,可这个药丸一入到她嘴里便化成了水,安玉华被末叶桎梏着根本就吐不出来。
云挽笙走到安玉华身上点按了安玉华背后的几个穴位才不紧不慢地道:“你吃的药丸有剧毒,我给你点了几个穴位能够暂且阻拦住毒性的发作,你若是想活命就交出蛊母,我给你解药。”
末叶松开锁住安玉华脖子的手,安玉华跌坐在地上来不及大口喘息而是不断的往外吐口水,想要将嘴里化成的水的药丸给吐出来,她吐了半天,除了口水再无任何的东西。
化成水的药丸早就顺着她的舌尖滑入了腹中。
安玉华喘着粗气愤恨地瞪着云挽笙,她从地上快速的爬起来抽出匕首朝着云挽笙刺过去,云挽笙站在原地没动平静地望着安玉华,安玉华的匕首方才朝向云挽笙就被末叶一脚给踹到一旁。
安玉华凶狠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屑的笑,她癫狂地指着云挽笙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这绝对不可能是毒药!”
云挽笙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是不是毒药你自己没感受吗?”
安玉华突然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钝痛,她难受在地上如一条蛆虫般挣扎着,好似无声地在说她很痛苦。
云挽笙淡淡地望着地上的安玉华,其实安玉华猜对了,云挽笙喂给她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些祛风散寒的药丸,至于为什么安玉华会这般痛,不过就是云挽笙在给她喂了药丸之后点了几个让安玉华难受的穴位罢了。
云挽笙蹲下身对着安玉华嫣然一笑,一双眸子里却蕴藏着冰封了千万年的霜雪,“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出蛊母。”
如果安玉华还是不肯将蛊母交出来,云挽笙就真的会喂给她毒药,既然留着没有用,那么这等穷凶极恶的人死了也不足惜。
“交,我交!”安玉华扯着云挽笙的衣摆连忙答道。
云挽笙在安玉华背后又点了几个穴位,安玉华这才慢慢的没有那么痛了,她落了一身的尘土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安玉华做出一份心痛地神情望着末叶,期盼着末叶能念及师徒情谊饶过她,可末叶只是漠然地扭过头不去跟安玉华的目光相对。
安玉华见末叶无动于衷恨恨地咬了咬牙,现在她只能乖乖的带他们去拿蛊母,安玉华指着地牢道:“蛊母在里面。”
云挽笙微微拧了下眉,冷声道:“你最好别耍花样。”
“我现在命都在你手上,还怎么耍花样。”
安玉华率先一步走进地牢,云挽笙同末叶相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跟着安玉华一道进去。
他们跟着安玉华到了之前培养蛊的那个隔间里,隔离放着各种的瓶瓶罐罐,安玉华从中拿了一个木盒递给云挽笙,云挽笙垂眸看了一眼却不接过。
她的这些蛊虫都是些毒物,若是安玉华故意将其中的一个放置到云挽笙身上就是得不偿失,安玉华知道云挽笙在担心什么,直接就将木盒打开给云挽笙看。
木盒里面躺着一只米白色如同蛆虫一般的虫子,虫子的嘴上还吐着粘稠的汁液,云挽笙看了一眼就觉得恶心不已。
但这的确是蛊母。
云挽笙不想去拿这么恶心的东西,她拉过末叶指着木盒道:“这个是蛊母,你收好。”
“这个是安澜的蛊母?”末叶问道。
安玉华冷笑一声,“你要是不信大可不收。”
这个蛊的品质极好,安玉华这么容易的将安澜的蛊母交给末叶不过就是飞霜派里还有别的弟子上身也有蛊,能够墟安玉华的命。
蛊母给了末叶,安玉华汲取了安澜这么些年的精气早就在安澜身上捞到本了,大不了在培育几个蛊多种几个弟子。
“收下吧,是真是假试过才知道。”云挽笙道。
末叶将蛊母从安玉华手中接过,安玉华见末叶蛊母找也找到了,收也收下了就朝着云挽笙伸出手。
云挽笙瞥了一眼安玉华伸出的手,淡淡道:“等给安澜解了蛊我再给你解药,一时半会儿你死不了。”
安玉华一听就有些急了,给安澜解了蛊,蛊母会有反噬的副作用,到时候安玉华身上的毒再加上蛊母的反噬即便她给门下的弟子种的蛊再多她也抵抗不住这一击啊。
安澜身上的这个蛊,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品质,那些弟子身上的蛊的效果还不及安澜身上的百分之一。
“不行,你既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自然也知道蛊母会反噬,你得把解药给我。”
云挽笙静默了一会,为了让安玉华更加相信云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