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觉得他瞎操心了,她记得以前关于黎宵的资料上,没提朱强怎么样,要真出事了,应该也会写,比如因非典去世的周建。
想到周建,江柔希望他这辈子能够不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柔就乖乖在家里坐月子,黎宵晚上卤肥肠,白天则做点家具挣钱。
家里卤味太香了,江柔每天晚上都馋的流口水。
而小家伙也一天一个样儿,可能江柔在月子里养的太好了,奶水足,小丫头现在长白了不少,渐渐退去了刚出生的粉红模样,脸颊也鼓了起来,脑袋还有点尖,但不明显了,眼睛现在能完全睁开,又大又圆。
浑身上下还散发着奶香味。
最主要的是这孩子是真的乖,江柔以前带过小侄子知道,她嫂子坐月子期间哪怕有她妈和护工帮衬,也累的不轻,哭声大的能把整栋楼掀掉。
但这孩子简直就是来报恩的,不哭也不闹,晚上十二点醒来一次喝奶,然后一觉到天亮,她早上醒了也不闹人,就这么睁着眼睛等她爸起来给她换尿布泡奶粉。
这天晚上,江柔生物钟醒了,照旧爬起来给孩子喂奶。
她和黎宵分工明确,晚上她喂奶,早上他起早喂,这样两人都能睡八九个小时了。
江柔爬起来喂奶的时候,旁边黎宵就翻过身朝着她这个方向继续睡,还无意识的伸出手搭在她腰间。
江柔嫌重,给拿开了。
怀中的孩子睁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她,一边喝还一边拿小手抠,江柔没好气也把她小手拿开,“专心点。”
小家伙跟听懂了似的,这下认认真真喝了,速度还变快了些。
江柔看了笑。
大概喝到一半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门,随即隐隐约约传来王婶的声音,“江柔,你是不是没睡?”
听着似乎还有些焦急。
江柔一愣,然后忙推了推身旁的男人。
男人一推就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江柔对他道:“你去外面看看,好像是王婶的声音。”
黎宵翻过身躺着没动,然后确实听到了王婶的声音。
二话不说,起身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传来说话声,听语气,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江柔下床抱着孩子哄,哄睡着了后将她放到摇床里,自己也披了件外套出去看。
院子门口,王婶一脸害怕担忧道:“你王叔今天中午走的时候还答应我,说吃完席就回来,但我等到现在都没看到人,他向来说话算话,就算晚上不回来,也肯定找人带个话,我越想越着急,晚上眼皮子跳个不停,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完了一把拉住黎宵胳膊,“小宵啊,你能不能陪婶子一起去找找,婶子不知道能找谁?只能来找你了。”
她现在真是什么主意都没有,要不是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也不会大半夜跑过来打扰小两口,她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体力也跟不上,一个人去找是真的不行。
黎宵皱眉听完,当即便道:“别担心,我跟周建骑车去找能快一点,婶子先回家等我消息。”
“这……”王婶犹豫。
黎宵直接问王叔吃席的是哪个村子。
王婶忙道:“春阳村,就是目双镇下面的那个,你认不认得路?要不还是带上我一起吧?”
黎宵点点头,“认得路,小时候去玩过。”
王婶一说,他就知道在哪儿了,“我回屋换个衣服,马上就去。”
不多说什么,转身大步进了屋,回房间换了件厚外套和出门穿的鞋子,江柔从衣柜里拿出围巾和一些钱给他,现在晚上温度挺低的。
黎宵接过围巾戴上,叮嘱道:“自己一个人在家把门关好。”
江柔点点头,“你也要注意安全。”
黎宵嗯了一声,便大步出去了。
王婶还没走,在院子门口目送黎宵离开,看到江柔过来,没忍住抱怨,“我让他别去,他非不听,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堂弟儿子结婚他凑什么热闹,年轻那会儿没少欺负我们两口子,那孩子当初还将我闺女打得嘴巴豁了口子,差点破相了,这下好了,出事了吧?”
江柔知道她是急坏了才说这些话,忙安慰道:“婶子别多想,叔可能就是喝多了在别人家睡了。”
王婶勉强笑了下,但心里还是担心,她男人酒量好的拿桶灌都灌不醉,哪会喝醉了在别人家睡下?
不过还是对江柔道:“你赶紧把门关了睡了,婶子今晚也是没办法才找黎宵这孩子的,别把你累着了。”
江柔摇摇头,“咱们隔壁住着,麻烦什么?您也早点休息。”
“哎”
王婶魂不守舍的回去了。
江柔将门关好也回了屋子里,进了房间,先去看看摇床里的小家伙,见她睡得香喷喷的,轻轻一笑,自己也上床睡了。
这一觉睡到天亮,江柔早上醒来后发现家里很安静,才想起黎宵昨晚出去了,于是爬起来去看孩子。
小家伙已经不知道醒了多久了,正睁大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房顶,见她过来了,踢了踢脚,似乎有些兴奋。
江柔只好将她先抱起来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