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听到凯瑟琳的回答后,科尔玛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抽出一支羽毛笔,一起塞进灰袍女戏法师手中:
“试一下。”
凯瑟琳双手颤抖着,接过羽毛笔与那边简陋的法书。
楼下围观着的年轻戏法师们像是一群被掐住喉咙的鸭子,纷纷屏住了呼吸,呆呆的看着那个之前已经被他们判了死刑的灰袍女生拿起羽毛笔,翻开法书,熟练的在法书上抄写咒式。
这不是一个脑子被烧坏的人应该有的表现。
意识到这一点,再看科尔玛与凯瑟琳的举动,脑筋灵活的家伙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这种‘意识’仿佛可以传染。不多时,院子里所有戏法师们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二楼那处狭小的阳台。
片刻之后,咒式抄写完毕。
凯瑟琳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本法书,双手颤抖着,仿佛捧着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