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尊重。
“我记得去年担任入口管理员的是一条……一位金鱼先生?”蒋玉好奇的打量着乌龟。
“水族很大的,小姐。”乌龟委婉而礼貌的敷衍道。
“十个铜子儿太贵了!去年不是才五个铜子儿吗?”辛胖子嚼着自带的腮囊草,很大声的抱怨着乌龟的报价。他这次来圩市要卖芒草,所以格外关注市场物价。
郑清则惊奇他的腮帮子竟然能同时容纳这许多动静。
“市场经济,先生,我们水族圩市最讲市场经济了!”
乌龟伸长脖子一本正经的辩解道:“去年的祝余草一株才卖一个银角,但自从罗马尼亚的吸血鬼跟克里米亚的狼人发生冲突后,祝余草已经涨到三个银角了……找谁说理去?”
祝余草是一种吃了以后就不会饥饿的草本植物,常被魔药师用来炼制辟谷丹,虽然原产招摇山,但现在产量最大的地区却在第聂伯河流域。
对于乌龟提到的血族与狼人冲突,郑清没有关注过,想来也不过是那两家千百年仇怨的又一次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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