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给你!”衙役嘲笑道。
李太安还想说什么,但那几名衙役放下饭菜后,就快速离开了。
没有给李太安再次开口的机会。
“县令?!衙役,捕头,难道这就是陵园衣的打算吗?他的目标是县令?”
也就在那几名衙役要离开大牢的时候,另外一个捕头走了过来。
“顾捕头!”
来人身形健硕,背着一柄巨大的长弓。
右手拇指带着一枚老旧的扳指,五个指头更是布满老茧。
看样子,是一名用箭的高手!
“苏捕头昨天抓的犯人在哪?就是那个义庄凶手?”顾填向几名衙役问道。
李太安立刻抬头看去,虽然他不认识顾填,但他发现,顾填的身上,也有一块类似的香火牌。
刚刚为李太安放下饭菜的衙役指着李太安的位置说道:“就是他!”
顾填点点头,大步向李太安走来。
“顾捕头,苏捕头说了,这个犯人不允许任何人探视,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其中一名衙役看着顾填开口提醒道。
顾填停下来呵斥道:“这些难道我都不清楚吗?要你来提醒我?”
几名衙役听闻后,只能快速离开,不敢继续阻拦顾填。
然后,顾填快速来到李太安牢房前,向李太安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苏捕头?为什么他要把你抓起来?”
李太安对于顾填的到来也是十分疑惑,对于他的问题更是如此。
他都不认识苏烈,又谈何得罪呢?
好在顾填的身上也有一枚香火牌,可以让李太安再度观察观察。
“这位捕头从何说起啊?苏捕头抓我,不是因为怀疑我是义庄凶案的凶手吗?”
顾填叹口气说道:“如果真是因为如此,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义庄凶案发生的当天晚上,县衙就得出了结论,那几个人的死亡,凶器看似是长刀,但真正的死因还是因为脖子处的抓痕。”
“长刀造成的伤痕,完全是在他们死亡之后。”
“而那些抓痕的来源,就是看管义庄的老头。”
“可在那些抓痕出现的时间内,看管义庄的老头已经死了。”
“因为两者相互矛盾,所以我们才不敢宣布真正的死亡原因!”
“也是因此,苏烈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来抓你。”
李太安听顾填说完后,反问道:“所以,你怀疑是我得罪了苏烈?苏烈为了公报私仇,才把我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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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填还是摇摇头,“苏捕头是兴县的老捕头了,他的人品经受的住考验,从来不会出现这种公私不分的情况。”
“唉,所以我才想弄清楚,苏捕头到底是为什么抓你,而且······”
顾填再度叹了一口气,同时到嘴的话也没有说完。
“而且,最近苏捕头行为十分怪异,加上身上飘出一股股难以掩饰的尸臭味,所以你在怀疑苏捕头!”
李太安接过了顾填没有说完的话,补充道。
“你,你也发现了?!”顾填看着李太安,惊讶的问道。
一开始他来找李太安,只是想看看,李太安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苏烈把他给抓了回来。
毕竟,顾填的重点还是在苏烈身上。
但没有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李太安说出了他不敢说的话!
李太安摆摆手,让顾填靠近一点。
顾填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李太安,确认他没有威胁自己的能力后,才把头伸了过去。
“苏烈已经死了!”
“什么?!”顾填惊呼。
李太安继续说道:“你来找我,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相信这几天,你自己也有了足够多的情报。而且,作为一个捕头,判断一个人的死亡,应该不困难。”
顾填再度叹出一口气,这已经是他短时间内,第三次叹气了。
“几天前,苏烈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腐臭味,这是尸体独有的腐臭味。”
“当时我以为苏烈是去搬运什么腐尸了来,没有过多在意,还向他提醒了一声。”
“后面,苏烈再次出现,尽管他身上多了许多香料的味道,但我还是闻到了那股腐臭的味道。”
“并且,在我提醒苏烈后,他就经常消失在衙门内了,偶尔来一次,都是在深夜。”
“最让我怀疑的,还是苏烈的呼吸声。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呼吸声了。”
面对顾填的疑惑,李太安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箓,递给顾填。
“如果你想知道苏烈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人是鬼,今天晚上,你悄悄去找苏烈,同时准备好几样东西。”
“十个鸡蛋,四只黑狗爪,一盆黑狗血,加上一把糯米。”
“见到苏烈的第一时间,你把糯米撒在他的身上,就能够判断出他到底是不是死人了。”
“如果苏烈是死人,那么他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时候,你就疯狂的逃跑,往我这里来。”
“千万不要试图和他动手。”
“要记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