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戡的虎眼竹节钢鞭挥动间带起“呼呼”的破风声,速度远比刚才縻貹的开山斧更快。
武松见状挥刀一挡,滕戡立刻收鞭,然后猛然劈下,赫然是连续攻击。
武松不慌不忙,另一把戒刀挥动挡下了,滕戡又是同样的招术,收鞭在再次劈下。
“嗯?”
武松连挡了几下,直感觉滕戡那虎眼竹节钢鞭每一次落下力量都会变大。
滕戡一脸凝重,双臂青筋暴起,将力量全部注入那钢鞭之中全力挥下。
武松一刀架住滕戡的钢鞭,另一把戒刀却不在准备招架,而是直接攻向滕戡,滕戡的力量虽然可怕,但还不是武松的对手,单鞭在力量上占不到便宜那这优势就丧失殆尽了。
滕戡反应也是很快,连忙后退一步,手中钢鞭向后一滑动,挡住了武松攻击而来的戒刀。
“高兴得太早了!”
武松一笑,向前近身,手中两步戒刀同时攻击向滕戡。
滕戡手中钢鞭挥动不停,那是一个滴水不漏,竟然将武松一连串的攻击都挡了下来。
“你还能挡几招?”
武松手中双刀挥动不停,直逼得滕戡连连后退,就这么打下去不出十招滕戡必定败走。
其实縻貹和滕戡武艺也是相当不错,正常交手情况下武松不可能这么轻易打败二人,但这里是擂台,能走动的范围就这么大,受限之下又处于劣势,这才会轻易被打败。
滕戡又招架了十招,眼见就要败,有些不甘心的一发狠,手中虎眼竹节钢鞭猛然挥向武松,想做最后一搏。
武松见状双刀齐上,戒刀和钢鞭碰撞直接一声巨响,滕戡那虎眼竹节双鞭竟然一声碎裂断作两节。
这突然的一幕让滕戡心中一惊,也让武松一惊,都没想到这兵器会出问题。
武松收刀后退一步,滕戡的兵器断了,这胜负也就算是分出来了。
“我败了!”
看着手上断裂的钢鞭滕戡默然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拾起断鞭就下台去了。
“袁大哥,这打虎武松着实厉害,我不是对手!”
滕戡回到看台对袁朗说道。
“滕戡兄弟先休息,我去会会这武松!”
袁朗拍了拍滕戡的肩膀安慰了一声,拿着自己的两个水磨炼钢挝上了擂台。
袁朗身高有九尺,身材雄壮,赤脸黄须,一上台便给人一股极强压迫感。
“纪山赤面虎袁朗!”
袁朗手持两把钢挝对着武松报号道,从这精炼的几个字和语气里,所有人都能听出袁朗是个极为古板不苟言笑之人。
“听哥哥说过纪山五虎,下山虎滕戡、独眼虎马劲、白毛虎马勥、食色虎滕戣、赤面虎袁朗。今日看来纪山五虎都上台了!”
武松看着袁朗笑道。
“你莫不是以为你打过虎,就能力压我纪山五虎?”
袁朗眼神冰冷,一脸不善,他们纪山无人自称纪山五虎,而眼前的武松就以打虎出名,似乎天生就是他们的克星。
“哎,今日只是擂台较技,我怎会那般想,只是见纪山五虎武艺了得,这才心生感叹。”
武松解释了一句,能见到这般江湖人物他欢喜还来不及,怎会有轻视之意。
“那就领教了。”
袁朗不再多言,手中两把钢挝扬起摆好了架势。
武松见到袁朗那对水磨钢挝,也正色起来,挝是一种极为少见的兵器,结构复杂,在十八般兵刃中最为刁钻,最为难缠,可砸、可扎、可挠、可抓,让人防不胜防。
袁朗这对水磨钢挝更是不得了,挝长三尺余,柄端是一只手,手指微屈,如同一对虎爪一般。左手的重十五斤,右手的重十六斤,这单根的重量都已经比一般的长枪要重了。
袁朗见武松也架起双刀,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那对钢挝直接一左一右砸向武松。
武松这次没有选择硬接,而是后退了两步躲开,挥刀反攻向袁朗。
袁朗丝毫不退让,手中双挝也是挥向武松。
戒刀和钢挝相撞,激起一片火花,双方都不退让一对戒刀和一对钢挝就这么架在一起。
武松和袁朗皆是怒目圆睁,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巨力。
袁朗暗自吃惊,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力量如此了得的对手。
“有意思,终于是来了高手了!”
武松看着袁朗笑道,刚才的縻貹、滕戡虽然武艺也不错,但比起袁朗还是差了一些。
“再来打过!”
武松一用力逼退袁朗,两把戒刀挥动又杀了过去,同样是使双武器,袁朗的气力足矣让他尽兴拼杀一场。
袁朗也不言语,手中双挝挥动直迎向武松,一对钢挝毫不逊色于戒刀。
短武器的拼斗并没有长武器那般好看,鲁智深和邓元觉那真是力与力的比拼,可短兵器的变化更多,那速度已经快到让人目不暇接。
“不可能,这武松竟然能和袁朗打成平手!”
李懹不敢置信,纪山五虎就以袁朗武艺最强,袁朗早年只是个搬砖盖房的苦力,天生异象,长得极为雄壮,力量更是不得了,庙宇里梁柱他一人就能扛起,后来与人起来争执,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