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到人见城后,那站在城门口的士兵见远处走来的两道身影,立刻恭敬地弯了下腰,便立刻打开了紧闭的城门。
“少主,公主,你们回来了!”正来回在原地踱步的年老家臣,见来人后,苍老的脸上立刻浮现欣喜的神色。
“嗯,怎么了?”阴刀微微挑眉,淡定问道。
“少主、公主,不好了!主公…病发,已经……已经快不行了!”
“什么?父亲他……”阴刀闻言,淡定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急促地迈动脚步向着主殿冲去。
茶靡尤为震鄂,那中年男人昨天气色不是还很好吗?怎么今天就出事了……
位于主殿内的一间寝室中,阴刀神情颓然的坐在男人身旁,茶靡静静的望着这一幕,有点悲伤。
“父亲,要走了吗?”
男人虚弱地叹了口气,布满愁容的脸上似是老了二十岁一般。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不过……你现在也已经病好了,我就放心了。”男人宽慰一笑,手臂支起,缓缓坐起身。
“还有最后一个心愿是我唯一放不下的……”
“父亲您请说”
“我希望能看到你和茶靡的婚礼……那孩子她会是一个好妻子的……咳咳…”
杵在门口的茶靡,闻言,双眸不禁瞪大,脸颊微微泛起红来,和阴刀成亲?!这的确是一记响雷,震得她脑子有些神志不清。
“我答应你。”阴刀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茶靡有些神志不清的混乱。
婚礼来的太突然,可以说整场下来都是匆匆了结,不过所需要的却都是准备的应用俱全。
胭脂一点妆容,彷如美若天仙的仙子,身披雪白色嫁衣和服,茶靡迈着小碎步跟着阴刀的脚步来到主殿堂。
望着满堂坐满的人们,茶靡的心竟然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的婚礼竟然这么快,这么令人意想不到,最糟糕的是,她竟然还有一点点期待。
在乐师的伴凑下,茶靡与阴刀很快便做完了行礼拜堂的仪式,他们相坐在摆放着樱花的桌前,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在这一刻,茶靡偷偷地转眸,望向旁边的阴刀,只见他还是那一副温柔亲切的样子,她笑了,笑的很甜很甜,这也许就是幸福吧!即使他们认识才没有多久,不过她却不讨厌这样,她……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怎么了?”望着羞红了脸颊,深深低着头的茶靡,阴刀温柔的问道。
茶靡摇了摇头,双手搅动着衣角,此刻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阴刀见状,不由低声笑道:“别怕。”
他伸出修长的手紧紧地握住茶靡那正在搅弄衣角的小手,声音很轻很柔,“我在这里。”
茶靡微错愕地抬头看他,那温柔的眼眸,像是醉死人的湖潭,让她深深不可自拔,说不出是感动还是甜蜜,心底那最柔软的一处,似是把他永远扎下了根。
“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咳,惊醒了沉浸在幸福气氛中的二人。
“主公,您没事吧?”家臣搀扶着中年男人要倒下的身子,担忧道。
男人摇了摇头,面色苍白,却漾着笑容,“我没事……能看到你们这样幸福,我也就满足了。”说罢,男人便垂眸,倒了下去。
屋中顿时哗然一片。
家臣、侍从们纷纷跪倒在地,这时,阴刀淡定地站起身,微蹙着眉。
“父亲只是昏过去了,快把他抬到寝殿治疗。”
众人闻言,全都听从的执行命令,人多的七手八脚,有些慌乱,不过最后总是都安定好了。
望着寝殿的门口,茶靡的心微微平静了下来,希望他会好起来……
突然一只手搭上茶靡的肩膀,她转头看去,只见阴刀正温柔的对她笑。
“放心,父亲会没事的。”
茶靡点了点头,欣慰一笑,依靠在阴刀的胸前,这看似瘦弱修长的身体,却竟莫名的给她一种避风港的感觉。
以后……她会一直这样幸福,会的…吗
几天过去,父亲的病也算是稳定下来了,只是却一直的昏迷不醒。
茶靡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从士兵那里借来了弓箭与马匹,说奇怪的,她那自身的奇异力量,她真的不知该怎么运用,如果选一把武器的话,也只有弓箭最适合了。
看着手中的弓箭,这让茶靡莫名的想起了那天在山洞前,碰到的那个人,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再遇见……
翻身上马,茶靡拉紧缰绳,策马出了城。
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微风徐徐吹过带着丝丝凉爽,处在山林间的一条小溪哗啦啦的流动着响声与那悦耳的鸟叫声和奏成了一曲美妙的歌声。
“哇——好舒服哦!”
只见在一条小木船上,身穿绿色水手服的少女,右手挡在额前,身子惬意的迎着凉爽的微风。
“啊!是鱼。”
戈薇惊讶地看向清澈的溪中,却没由来的换来坐在船头,那有着一头银发少年的抱怨。
“真是的…”犬夜叉转过头,像是个大人一般的严肃,仿佛戈薇便是那个贪玩的小孩子一样。
“喂!戈薇,我们可不是来